是为了西撒哈拉,只是所站的角度不同。”林锐摇了摇头,“我能看得出来,他说的是实话。否则他在我车上的时候,我就会干掉他。”
“好吧,就算这是他们西撒哈拉人民阵线内部的事,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我们还能继续相信恩尼斯特吗?毕竟这件事他可是瞒着我们的。”香肠摇摇头道。
“没有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绝对坦诚。就算是父母跟孩子也不会,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这种秘密通常都有正当的理由。
我们的雇主并不是西撒哈拉总统,也不是恩尼斯特,我们的合同是跟西撒哈拉阿拉伯民主共和国签订的。
恩尼斯特已经保证过我们的合作将会继续,他刺杀总统也表示,已经决意要跟秘社对抗到底。目前来看,他还是能合作的。而且如果不跟他合作,我们恐怕就得退出西撒哈拉地区。
我们是军事公司是商业化模式,没有雇主的资金来源,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在这里坚持和秘社组织对抗下去。”林锐回答道。
“我同意你的看法。”精算师将岸点点头,“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配合恩尼斯特,清除在西撒哈拉人民阵线内部的内奸。他们的总统,不会无缘无故地倒向秘社组织。
恩尼斯特认为西撒哈拉人民阵线之中肯定有某些高官再给总统和密社组织之间穿针引线,充当中间人的角色。
这些人如果不清除掉的话,在特定的时候又会出来捣乱。大敌当前,目前的西撒哈拉人民阵线,经不起进一步的内乱了。所以这些人必须除掉。”林锐回答道。
“有确定的目标了吗?”精算师将岸问道。
“目前还没有,所以我们要让情报小组抓紧时间展开调查。一旦掌握确切证据,恩尼斯特会立刻设法揭穿他们,以通敌的罪名判处死刑。借此来稳定局势。”林锐回答道。
“这是个办法,虽然有点耗费时间。但西撒哈拉内部的问题必须得以解决。否则的话,根本谈不上其他的。”将岸道。
几天之后,在西撒哈拉人民阵线内部的高官会议上。几名高官已经忍不住联合向恩尼斯特发难。
“总统先生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露面?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如果是负伤住院,不便透露行踪,为什么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今天这样的会议,就算他不亲自到场,为什么不采用电话会议的方式?目前摩洛哥军方已经在增兵沙墙边境沿线。而我们西撒哈拉人民阵线内部人心惶惶,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