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有人。”
林锐看着那个男人皱眉道,“战斗就发生在外面,你们不可能没有听到枪声,也不可能没有见过这些人。告诉我们,这些人后来去了哪儿?”
疯马想那个男人解释了一遍,而那个男人则比划着手势,小声说了一些话。
“他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也没有见过他们。战斗发生的时候,他们一家都躲了起来。他说之前反政府武装已经盘问过他了,他已经什么都说了,绝对没有隐瞒。”疯马对林锐道。“看来他以为我们是反政府军的人。”
林锐看着这个瑟瑟发抖的男人,皱起了眉。这个男人拉家带口的,如果真遇到外面有枪战,出于安全的考虑躲起来也是正常的。但要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肯定也不太可能。他从这个男人的神色之中发现了明显的慌乱和恐惧,似乎有点紧张。
林锐低头踱了几步,看着地上的毯子,又转身看了看那个男人,发现那个男人更加紧张了。林锐低声对疯马道,“看住他们。”然后拿出了自己的战术手电了,低头检查检查地上的毯子。
阿拉伯人历来就有喜欢印花毛毯、地毯的习惯,毛毯在阿拉伯世界不仅作为床上用品,还作为铺垫、装饰用品,甚至人死后也要用毛毯包裹后下葬,无论是结婚、生孩子、亲人去世或节日送礼都习惯送毛毯。因此中东地区的家庭使用毛毯似乎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林锐却从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他非常在意地上的那条旧毛毯。
所以林锐低下头仔细检查,然后猛然抬起头逼问道,“这毛毯下面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见事情败露,有些绝望地跪倒在地,用阿拉伯语跟疯马急速地说着什么。
疯马听了之后点点头,“他说他见过其中的一个,那个人受了伤之后还闯了进来,但是很快就离开了。他没有伤人,只是闯进来拿走了一些药品和针线,然后就走了。因为担心被反政府军认为是通敌,所以这个家伙一直不敢说实话。”
林锐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道,“这地毯下的血迹不少,看来这个信号旗特种部队的队员受伤很重。他抢走针线,应该是为了缝合伤口。这说明,这个人跑不远。应该就藏在附近,但不会是在这里。”
疯马点点头,“或许我们可以沿着附近的巷子展开搜索,这才没过几天,附近应该有脚印和血迹什么的。”
“这么大的风,即便有也被风沙掩盖了。”林锐摇头,他拿出地图低声道,“这个伤兵既然是失散的信号旗部队成员,那么他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