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他现在晕得厉害,这已经是第二次因为爆炸而产生的眩晕了。
但是当时枪炮和玫瑰就在他的旁边。两个以色列人一把抓住他的脚脖子,将有从雇佣兵的身体下面拯救出来。那个雇佣兵的血液浸透了他的身体和战斗服。这血液在夕阳之中闪闪发亮,而且闻上去像是非常怪异味道,又腥又骚。
“怎么样,老大?”玫瑰抓着他的衣服大声吼道。但是林锐什么都没有听见,他的头很晕,耳朵也在不住轰鸣,却没有听到玫瑰说的任何一个字。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暂时性的失聪了,没有个把小时,听力是恢复不过来的。
这条防线的零星交火并没有盖住雇佣兵们在卡车掩护之下冲来的脚步声,他们的军靴使得步伐沉重而又迅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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