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什么也没有。我想知道,地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转动眼珠:“湖水里,什么也没有?”
他很肯定道:“只有一片地下湖,无论湖里原本有什么,痕迹都被消除干净了。”
如此说来,螭吻的尸体不见了,必是被镜海王府收走了。方才阿花不是说过么,那头黑猫最近大啖龙肉。可是地宫里的情况,能向汨罗言明么?长天的行踪不该让巴蛇森林以外的任何人知道,否则接下来隐流不知道要面临何种动荡。
她细细思忖,汨罗等了一会儿,见她不愿开口,又劝道:“其实你便是不说,我也能大致猜出。撼天神君和阴九幽都不曾走出地宫,可见里面必是发生了变故,只有你逃了出来罢?能将两个大能一起困住的陷阱必不寻常,既然他们当时无法离开,估计他们要脱身也非一时半会儿能办到。”
“且不说撼天神君,若是阴九幽出不来的消息确凿无疑,那么对隐流、对奉天府、对北方战线来说,意义都极重大!”汨罗面色一正:“宁小闲,若有机会为奉天府扫清大敌,我必无所不用其极!阴九幽和他的分身在南赡部洲上搅动风雨,北方战线一直往南迫近,开年之后战局战况尽皆不利!我知道你恨我设计于你,然而身在其位,必谋其政,若撼天神君在我这处境上,他的作法也会与我一般无二!”
他的话音坚定,红眸中更是神光熠熠,显然心中一片坦荡。宁小闲为之气结,能布下了阴谋诡计之后,还说得如此光明磊落、正气凛然的,当真只有这一个妖孽了!
然而他所言之理,素来伶牙俐齿的她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出辩驳之法。
她无言许久,才抬眸凝视他:“你可曾跟皇甫铭说过,我是与长天一起进入地宫的?”
汨罗微笑,红眸中波光潋滟,似是知道她的担忧:“这个,自是不曾。”果然就见到她由衷地松了口气。她在他面前喜怒形于色,本就是好事。汨罗又悄悄走近一步,低声道:“皇甫铭方才也几番向我打探,问我可知撼天神君的去向?我既知你落在他手中,恐怕在我到来之前,保你平安的惟一凭仗只有神君的威名,所以皆称不知。”
宁小闲闭目良久,过了好半晌才道:“阴九幽被困于蛮族的神器血肉熔炉之中,三个月内不得返回南赡部洲!”
她没有提及长天。
汨罗凝视着她,同样过了很久,红唇渐渐扬起:“多谢!”
他也没有问及长天。以他之聪慧,已无必要再问。
过了好一会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