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的关系迅速拉近,尤其当青鸾看到宁小闲拿出来的首饰。
她在山中久住,外出的次数很少,全身上下不过两支钗子,几副镯子,哪里有宁小闲的家当多?尤其她将自己的首饰都倒到床上,供青鸾把玩时,这只青鸟的眼中都发出了艳羡的绿光,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抓住一副赤金盘螭巊珞圈,抓住一对镶红宝石菱花纹丝耳坠,再也舍不得放手了。
无论是人是妖,只要是雌性,大概都抗拒不了闪亮美丽饰品的吸引力。可怜青鸾堂堂隐流大头领的副官,平日都埋头于工作,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些东西爱不释手。宁小闲也不藏私,干脆从储物袋中再取出几套新衣裳塞给了她:“都穿戴起来让我看看。”
青鸾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一套海天霞色连衫。都说“女要俏,一身孝”,意思是女子穿着白衣,银装素裹才最是高贵典雅。这种衣服近似大明宫装,似白微红,雅中微艳,色彩清新明快,衬得这只禽妖越发体型轻盈。宁小闲拣起几副首饰帮她戴上,拨开青鸾后颈上的秀发时,七仔正好站在宁小闲肩上,几缕青丝拂过它的面颊,带着一缕清香。
小白鸟嘴里原本嚼着的草根,顿时无声无息地掉落。
所谓红粉赠佳人,这几样首饰一戴上去,立刻就有画龙点睛的效果。青鸾望着镜中的自己,微红着脸,更显娇美俏丽。宁小闲注意到,她先不动声色地望了立在床头的七仔一眼,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眼中微微浮起羞色。
“有戏。”宁小闲笑嘻嘻地拍了拍手,传音给长天道,“看来再过不久,咱们七仔就可以将这小青鸟拐跑了。”
“本是一家人。从隐流里找个女妖,如何能算拐跑?”他一语双关,听得宁小闲面色微红。
这接下来,青鸾每隔两、三天都会过来寻她,哪怕只说一会儿话。宁小闲心中有谱,有时托称自己太忙,然后在青鸾面上浮起失望之色的同时,将七仔推了出去:“我没空,让七仔陪你一会儿吧。”七仔拉不下面子,还要傲娇一番,却被她不耐烦地捉起来直接塞到了青鸾手上。
青鸾下意识地握紧,然后不自觉地抚了抚小白鸟头上的一根呆毛,这样形同调|戏的动作做出来之后,她连手指都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七仔被这样抚着,顿觉男性尊严受到了很大挑战,待要挣脱开怒叱几声,看着她红艳艳的俏面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腿上力气也没了,居然老老实实地蹲在她掌心,一声不吭。多亏鸟儿的双颊被羽毛覆盖,否则他都觉得自己的脸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