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但也只能撑五天,等到诸葛家可以请教我师兄,他就是阴阳家。”
燕红玉的哭声戛然而止,又扭捏着小声啜泣。
“那就劳烦了。”江月白拱手道。
诸葛子乾取出一块玉符,接连打出几道手诀,将符光注入燕红玉眉心,将鬼奴印一点点包裹。
见状,墨百春站起来把江月白拉到一边,传音道,“你跟我说实话,这鬼奴是不是那个东岳的,印记都是山岳形状,臭丫头你可别得寸进尺啊,子乾好心帮你,你别给他惹事。”
江月白一脸郑重,“你放心,我会把尾巴收干净,绝对不连累诸葛家任何人。”
江月白如此说,墨百春也不好再说什么。
“要我帮忙吗?”墨百春叹气问道,又补充了句,“算是还债。”
江月白笑道,“你想得轻松,这件事我自己处理,你好好做你的诸葛家客卿长老,三天之后,诸葛家等我。”
说完,江月白看诸葛子乾已经将燕红玉眉心的鬼奴印封好,拜谢道,“多谢子乾兄相助,我还有些琐事要处理,便不去诸葛家叨扰了,日后有机会请你喝酒,先走了。”
江月白挥起一道袖风卷住燕红玉掠过江面,越行越远,快速消失在烟雨蒙蒙的江雾之中。
回到梅花坞一处无人的岸边,江月白把燕红玉放下,负手直立,眼神凛冽。
“想让我救你,光靠哭可不够,你自己也得争取,想办法把广陵带到我面前,别惊动东岳,之后我会送你去一个东岳找不到的地方,只要我活,便保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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