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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芒未起,数条荆棘绿藤从下方树林电射而出。
砰!
纸鹤在藤蔓间四分五裂,陶丰年护着江月白从高空坠落,重重砸在布满苔藓的地面上。
树林幽暗,江月白浑身剧痛,未等看清状况,便见陶丰年取出烟杆猛抽一口,吐出大片白烟,瞬间将他们二人包裹其中。
“爷爷?”
“别说话!”
木盒塞进江月白手里,她被护着陶丰年身后,看他先从储物袋中扔出一面小旗,化作金光消失在白烟中。
紧接着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带锁链的镰刀,握在手中全神戒备。
江月白吞了口唾沫,抱着木盒,攥紧藏在袖子里的琉璃瓶,四周白烟弥漫,什么都看不见。
幽深哀婉的曲音突然传来,气流卷动,随着曲调起伏泛起阵阵涟漪,驱散白烟。
江月白脑中嗡鸣,在曲音之中难以集中精神,只觉天旋地转,树木重影。
“这是音修手段,运功抵抗别松懈。”
眉心被陶丰年点了下,江月白一瞬清醒,赶忙全力运转灵气。
环顾四周,江月白看到十丈之外的大树上,站着一个冷厉的黑衣女修,周身荆棘藤蔓如蛇缠绕,双手持埙,幽幽吹奏。
树下还有一个身着皮甲,扛着大刀的疤脸男修,站在灰毛妖狼身边,虎视眈眈,不怀好意。
黑衣女练气七层,疤脸男练气九层,那头妖狼少说也有练气七层实力。
未等对方说什么,陶丰年先道:“你们劫道为财,老夫将身上东西尽数给你们就是,没必要伤人性命。”
话音一落,疤脸男抬头看了眼黑衣女。
黑衣女挑眉,“劫道这么多次,还是头一回见到你这么上道的,把身上东西都交出来,放你们走也无妨。”
江月白睁大眼看着陶丰年,陶丰年利索的将储物袋,烟杆和手上锁镰通通扔在脚下,周边金光若隐若现,如同倒扣的碗,护着两人和东西。
“老夫身上财物都在这里,待我们走得足够远,此阵自行消散。”
黑衣女垂眸扫视,目光落在江月白身上,“她的也交出来。”
陶丰年转头看过来,江月白咬紧牙根挣扎了下,最终还是认命的扯出衣襟里的储物袋丢在地上,只抱紧木盒。
她知道木盒里是花,虽不知是什么花,但陶丰年睡觉也抱着,说明很重要。
“木盒也放下。”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