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很有魄力和冲劲,否则铜河也不可能受到国家省里这么多支持,不过,有一点不好,外号太多。”
梅怡瑄看了一眼唐天宇,只见他脸色阴沉无比,几欲发怒,压着心中的笑意,好奇地追问道:“有哪些外号呢?”
师傅常年开车,与各种乘客打过交道,有些阅历,便把唐天宇的外号逐一说出来。唐天宇听到娃娃市长时,也笑出了声,道:“你们给市长取这么多外号,他知道了,怕是要发火呢。”
师傅摆了摆手,道:“他发什么火?咱们这是因为爱戴他,所以才跟他取这么多外号的。娃娃市长,还是肯干实事的,前段时间有个同行朋友去市政斧举报黑车问题,结果他在现场接待,两小时便解决了问题。老百姓对政斧的要求其实不高,不需要那么多的高楼大厦,只要有心为民办事,咱们其实都记得。”
唐天宇笑了笑,不再多言,梅怡瑄侧脸看了一眼唐天宇,暗忖怕也只有唐天宇才能接受如此高的襃赞了。
两人的身体因为重心不稳,难免会有些接触,但很快会调整过来,保持一定的距离。这咫尺天涯的距离感,两人维持了足有六七年,彼此都记挂着对方,但始终无法从跨越出那一步。
唐天宇可以清洗嗅到梅怡瑄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尽管情难自禁,但还是勉强保持心神清醒。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出租车停在了市委招待所酒楼。目送梅怡瑄进了宾馆后,唐天宇坐在车内久久没有起身,出租车师傅似乎看穿了唐天宇的心思,提醒道:“小伙子,女怕追,男怕缠,如果要追的话,赶紧上去,别坐在车内磨蹭,影响你自己也就罢了,可别影响我做生意啊。”
唐天宇从空白中走出,仿佛被点醒了一般,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赶紧站起身,推开车门,便往宾馆冲去。
出租车师傅连忙招手,笑着抱怨道:“小伙子,别这么心急,你啊,还没付钱呐!”
唐天宇讪讪地转身,从口袋里取了一张五十元的钞票,笑道:“谢谢你师傅,不用找了啊。”
出租车师傅见唐天宇这么大方,刚才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脸上笑开了花,做了一个鼓劲的姿势,大声道:“小伙子,加油啊!”
进了宾馆,唐天宇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梅怡瑄所在房间的位置,他掏出手机,想要给梅怡瑄打电话,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犹豫不决起来,许久才下定决心,来到前台,轻声问道:“能否打听一下,一位叫梅怡瑄的女士住在哪个房间?”
前台服务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