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从白手起家至今,利用近二十年事件,终于走到了财富的巅峰,但他对金钱的渴望从未消减。在其他人眼中,蔡煌是一名地道的事业强人,他的生活没有一丝懈怠,始终高强度地运转。
花季少女自杀案,这个案件的负面影响急剧上升,甚至影响到了企业的生死存亡,他也是在半天之前才得知这个消息,并乘坐私人飞机从云海公司直接飞到了合城总部,天音商务会所的负责人已经在刚刚召开的董事会上被免去了职务,但董事会并没有讨论得出具体的应对策略。
蔡煌面部紧绷,一点都不轻松,因为知道后面事态的发展,实在很难预料,方才他与陈泽斌打了电话,陈泽斌在电话那边含糊其辞,明显开始在与自己打马虎眼。蔡煌冷笑了一声,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些政府官员,竟然将自己丢到了明面,似乎要以金煌实业作为争夺政治资源的焦点。
“这些狡猾的官狐狸。”蔡煌在心中默默地盘算着事态的发展,自己已经进入棋局,无论是否愿意,必须要在棋盘上冲出一条符合自己利益的活路。
金煌实业之所以能成长为渭北首屈一指的民营上市企业,一方面在于蔡煌有着过人的领导天赋,另一方面也难以避免地涉及了一些原罪,这算是华夏所有大型企业的共同属性。
官与商永远是联系在一起的群体,因为官员需要商人带来的经济利益作为政绩,而商人需要官员提供权力来为自己争取优势资源。
陈泽斌此次对自己极为冷漠,这是理所当然,因为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不能够与自己搭上任何关系。
“蔡董,消息已经被广泛传播出去,股票已经跌停,初步估计,今天缩水已逾十亿。”财务总监于宏轻声汇报道。于宏语气并不是很急躁,他知道站在面前的男人有着呼风唤雨的能力。
蔡煌踱步到办公桌边,从雪茄盒内掏出一根雪茄,点燃夹在手中,吞吐了一口,淡淡道:“小于,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三十年前,我和一些玩伴的烟瘾都很大,那时候大家家里都很穷,没什么钱,于是只能每天去电影院捡烟屁股。大部分人都捡起还剩不少的烟屁股直接抽,而我与他们不一样,将那些为数不多的烟丝收起来,然后用报纸包起来再抽。一开始有人说我穷讲究,但后来有人又跟我学,认为这样抽烟才够爽。你知道这个故事的含义吗?”
于宏分析道:“蔡董,是不是说遇事要多思考?”
蔡煌弹了弹雪茄,淡淡道:“金煌实业从起步开始至今,已经有近十年,在此期间我们遇到不少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