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古怪,也不拦着,两人坐在酒桌上吃喝,而朱明澈随身带着画具,将宣纸铺在了平整的地面上。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之后,朱明澈哈哈一笑,收起了手中的毛笔,道:“画好了。”
唐天宇踱步走到画边,仔细打量,画上的是一片落了叶子的树林,三五棵杂乱丛生,显得傲骨傲气,远景则有一种森然之感,苍色如墨,蔓延至天际。
“这幅画有点像李凯之的《寒林图》,但意境更为悠远,因为从画上méiyou感到yidiǎn萧索之意,给人一种奋发崛起的gǎnjiào。”唐天宇点评道。
丁胖子也在pángbiān点了点头,道:“好画啊,好画。”
唐天宇zhidào丁胖子并不懂画,没好气地反问道:“你zhidào这幅画好在哪里?”
丁胖子嘿嘿笑道:“比起那张《藏春图》,这幅画胜在一个字,大!”
朱明澈见丁胖子如此势利,不禁有点气愤,道:“若愚啊,你这就是浅见了,画作可不是跟猪肉似的,以大小轻重论价值的。”
丁胖子有点不屑道:“我zhidào,你们艺术家说一幅画是否价值连城,关键要看意境。但咱们商人则不yiyàng,论得是尺寸大小。官场上讲求送画作收藏,有几个人能看懂这古画的,一般都是画若是尺寸够大,那就证明价值不菲、心意够诚。”
朱明澈见丁胖子说得义正言辞,甩手道:“真是对牛弹琴了。”
丁胖子忙过去拍了拍朱明澈的后背,笑道:“明澈,我跟你开了个玩笑,你不至于心胸这么狭窄吧?”
朱明澈有点愤愤道:“真不zhidào怎么跟你这种不懂艺术的人,成为朋友的。”
唐天宇将那幅画小心地卷起来,道:“这幅画就作为夏余画展的第一幅画了,若是以我的眼力,能作为压轴之作了。”
朱明澈瞥了一眼丁胖子,道:“还是天宇有眼力劲。”
稍后,唐天宇便跟朱明澈商讨了一下举办夏余画展的事宜。夏余镇娱乐观光区项目yijing成形,需要陆续推出各种活动,才能吸引大众的眼球。唐天宇既然将夏余镇娱乐观光区的精髓定位于国画,自是要围绕国画做yidiǎn文章。与省美院联合举办夏余画展,这是一种有生命力的活动,一方面可以推进difāng文化建设,另外一方面也可以借机炒作夏余画阁,为夏余画阁注入文化灵魂。
朱明澈显然对举办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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