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他们继续偷袭刺杀,我只好自己主动跑去青霄渡伸长脖子,结果呢,愣是没人敢出手,我只好搬了几大车子青霄渡绿竹回书院铺地板,该是什么价格,我就给多少小暑钱,凭啥?感激他们给我解闷啊,我为了应对第二场暗杀,谋划了那么多后手,虽然没有施展的机会,可那个动脑子的过程,还是很能打发无聊光阴的。”
崔东山绕过桌子,拍了拍蔡京神肩膀,“小蔡啊,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我的脾气,以后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认了个好祖宗。有空去你家祖坟瞅瞅,肯定青烟滚滚,近期如果有蔡家先祖托梦给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我感恩戴德,你就告诉他们,不用谢我,乐善好施,一直是我这个人的学问之本。”
蔡京神板着脸,置若罔闻。
那头地牛之属的黄牛妖物,早已去了“牛栏”休憩。
魏羡却一直坐在崔东山和蔡京神所在的酒桌上,一言不发,只是喝酒。
魏羡跟随崔东山一起去往住处。
两人两座后,崔东山以那把金色飞剑画出一座雷池,隔绝蔡京神的窥探。
崔东山踢了靴子,盘腿坐在椅子上,笑问道:“你来帮着用一两句话盖棺定论。”
魏羡缓缓道:“高飞之鸟,死于美食。深泉之鱼,死于芳饵。”
在魏羡看来,蔡京神之流,首鼠两端,不值一提。
大势之下,滚滚洪流,即便是一位元婴地仙,仍是螳臂当车。
在进入州城之前,崔东山给魏羡看过了众多关于大隋内幕的谍报,京城蔡丰密谋一事,相较于高氏老供奉蔡京神自身隐藏的秘密,小事而已。
大隋高氏当年能够与卢氏王朝联手,压制拥有国师崔瀺和山崖书院的大骊崛起,拖延了数十年之久。
可不只是大隋高氏皇帝高瞻远瞩那么简单。
大骊当初有墨家一支和阴阳家陆氏高人,帮忙打造那座仿制的白玉京,大隋和卢氏,当年也有诸子百家的大修士身影,躲在幕后,指手画脚。
蔡京神就是一枚埋得比较深、同时比较重要的棋子。
别看今晚的蔡京神表现得畏畏缩缩,局势全盘掌控在崔东山手中,事实上蔡京神,就连当初“负气请辞”,举家搬迁离开京城,看似是受不得那份羞辱,应该都是高人授意。
如今大隋与大骊结下最高品秩的山盟,一方以山崖书院所在、龙脉王气所聚的东华山,一方以最新的王朝北岳披云山作为山盟祭天告地的场所。看似是皆大欢喜,大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