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眸就不应该存在。
“这是咱自己人!”
我瞧了瞧在脚底下趴着的小万岁,问了一句:“你干的?”
“安妮,这中风应该是中医的说法吧,在西医上,中风叫什么?”
片刻后,保洁来了,将屋子重新收拾了一遍,民生才指着电视机说道:“爷,开始了。”
你总不能让一个‘中风"的病人,去照顾另一个病人吧?
半布拉说道:“请问,这是小勐拉哪家医院给出的诊断结果?”
哈伊卡和民生相继站了起来,指着电视机破口大骂!
连他们俩都看出来,阿德这摆明了是在用‘生病"来躲‘审判",如此一来,不管我们提出让阿德来佤邦接受审判、还是让他去勐能照顾父亲,他都可以躲在东掸邦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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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在修改不久之后就会用上的《胜利宣言》,自打我来到了邦康的办公室以后,拿笔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拿枪的时间则越来越短,这我才发现,曾经小时候没有用心写过的作业,会在你生活变好之后的某一天一股脑的全给你找回来,否则,你就只能成为卖苦大力的最底层。
“可能是小万岁在这屋里又撒又拉的,弄的味儿吧。”
曾阳一往我这边走,小万岁就低着头钻到我两腿下边,那种委屈巴拉的模样,宛如一个小孩在面对刚揍完他的大孩子。
连拉带拽的给小万岁弄了出去,这我才觉着《水浒传》里的武松没准是真的,人敢打虎这种事,光从曾阳对待小万岁的态度上就能看得出来。
我揪揪了鼻子,抬头向办公室里望了过去,问道:“什么味儿?”
你要非这么做,阿德没准就能让人从病房里给扶出来,当着镜头的面,给你上演一出‘口歪眼斜"的戏码。
“爷,我忘和您说了……”曾阳站起来说道:“今儿早晨搞卫生的保洁和我说啊,您这屋她不敢进,小万岁一个劲叫唤,老吓唬人家。”
心里想的却是:“这不行啊,佤邦***办公室一股屎尿味哪行?”
“在这儿我得特别说一下东掸邦非常有担当的***阿德,是他,在镜头面前下跪才平息了佤邦的怒火,如果这次和谈真能成功,如果这次缅东真能止战,阿德对于东掸邦来说,甚至可以功过相抵,起码他确保了本土不被入侵。”
说完,我放下了笔。
电视机上,安妮完全脱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