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安妮带着安全帽跑了过来,我一点都不避嫌的搂过了她的肩膀,很亲昵的说了句:“帮爷办点事……”
张文禾当着我的面拍了一下巴掌,半布拉也咧开嘴露出了笑容,那一瞬间,好像所有人都懂了。
安妮是东边派来看着我的,让她去对接老毛子,我的心思东边人都不用问就能看明白:“咱们邦康发展太快,我手底下人呢,都没有外交经验,眼下,老毛子想要破坏我和东边的关系,将武器降价三分之一的报表发了过来,这么着,你琢磨琢磨措词,以我的口吻给个回应。”
安妮眨了眨眼,看着我说道:“我行么?”
“行不行的,不得练么?谁拿起弓箭来就能百步穿杨?”我两只手搭着安妮的双肩:“放心大胆的去做,我给你兜底!”
安妮马上说道:“那我写成材料报给您?”
我摆了摆手:“不用报,只要你敢说,我就敢认!”
她敢说么?
她敢说个屁!
她今天晚上就得汇报给东边,而东边会在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以后,以暗示的方式告诉她该怎么处理。
我呢?
不用费心、不用费力,是又表明了忠心还告诉东边老家的人咱愿意扛雷,还是无条件的扛雷。他们能让安妮在措词上直接骂街的祸害我么?人家跟你表忠心你祸害人家,再缺心眼也干不出这种事来吧?
从此往后,咱再和根本没有往来的毛子断绝了联系,那东边手指头缝里嘀嗒出来的汤汤水水,是不是也得带点肉渣出来?
狗你不还得喂呢么,何况我这个私生子。
“那……”
“你定。”我说着话,继续向前面看了过去。
张文禾从安妮身边经过的时候,坏笑着走了过去,半布拉则边走边说:“咱爷多信任你,不用想太多,你定就行,你是咱家里人,我们当然支持家里人。”
哈伊卡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忽然变得通透了:“安妮丫头,咱爷这么器重你,我看啊,你是快升官了。”
“胡说。”安妮被人夸的有点脸红,当逐渐开始想明白这件事,也算是懂了我的用意,哈伊卡却在此刻继续道:“怎么是胡说呢?以后咱爷没准会把所有外交的事都交给你,那不就是升官了么?”
我会将外交大权交出去么?
不可能。
安妮就不可能应付得了周遭那几只老狐狸,可话我得这么说:“头人这个提议不错,半布拉,你们这些干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