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换在北境边疆,换在那个头顶上有个叫‘秃尾巴老李’黑龙守护着的土地上,这就是一个女人向一个男人吹起的冲锋号角。
是的,在那片土地上不光男人会追求女人,女人也会追求男人,我记着我上学的时候,我们班一个眉清目秀的同学就让一个女孩堵在胡同里过。
可我不急。
我不光不会主动说出什么骚话,像个几辈子都没见过女人的下三滥一样,还连‘果敢’这俩字儿都不会提。
她要是真愿意,那我就吃干抹净之后,提上裤子就走,自此一别两宽;她要不是愿意,非得跟我聊聊‘局势’,那我就摆起了阵仗,给会议室里扔十七八个人,再将这个女人摁在长条桌的另外一边,隔着十几米看着她的眼睛。
指望在我枕头旁边吹点邪风?
姥姥!
老子当年进芳姨的房间惦记的都是她柜子里的现金。
“许爷……”她偏了一下身体,将两条腿放在了沙发的一侧,身体终于转向了我,那时,也不叫许先生了,一句‘许爷’说出口,人凑得更近说道:“您对果敢怎么看?”
来了吧?
是不是来了?
指望我‘好为人师’的点明果敢四大家族和姓明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然后给你出谋划策?你借引子就把消息送回果敢,让你老子宣扬是我在佤邦指点江山,以此证明你们家有了后台?
“我在地图上看。”
我一句话就给魏蓉说愣住了,刚才的风情万种瞬间消失,她哪懂东北人打太极的幽默,老子没说躺炕头窝脖儿看,都算是给你面子了。
“果敢不是我的地头……”
魏蓉一下抓住了机会:“如果是呢?”
说话间,她将脸往前探了几分。
“没有如果。”
魏蓉再次说道:“有魏家,就有如果!”
“魏家……”我极为不屑的笑出了声:“魏家有什么?”
“有一句话就能让缅军入境和大佬彭打生打死的能力么?”
“魏家没有。”
“魏家要是足够有魄力,当年投奔缅军的人就不是姓白的,是你们。”
我说着话像赏玩一块美玉似的捏住了魏蓉的下巴:“那,就不是今天的局面了。”
随后,很不客气的将手一甩,将魏蓉的脸颊甩至一旁道:“老魏,到岁数了,前怕狼后怕虎,人家都欺负上门儿了,他才想起来摇人,典型的现用人现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