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许爷的弟弟‘布热阿’结婚,东主有赏,见者有份啊!”
唰。
漫天红包被抛洒了出去,等在道路两旁的佤族纷纷低头,这回过来买药的华人才明白他们在等什么,赶紧也弯下了腰。
那场面,就像是皇帝出宫时,銮驾经过,百姓在街道两边叩首似的,要多排场有多排场。
奔驰车内,迎亲归来的哈伊卡冲着身旁的半布拉说道:“秘书长,这场面过了吧?照这么弄下去,咱爷还不得猜忌啊?”
半布拉笑道:“这场面,咱佤邦谁弄谁死,惟独布热阿除外。”
哈伊卡愣一下,反问:“为啥?”
“为啥?他就没长造反的脑子!”半布拉有点羡慕的看向窗外说道:“你就算给咱爷的龙椅送到布热阿家里,他都得嫌不好坐,把椅子扔进仓房里吃灰。”
“整个佤邦,你说谁想造反咱爷都有可能信,唯独布热阿,你连诬陷他都找不到由头。”
嘀!
婚车之后,是一台小巴拉着女方家的三亲六故,最后一台黑色猛禽收尾,下一秒,人群中一个捡起红包的老汉看见那台猛禽后,站在街头流出了激动的泪水。那台车他认识,那曾经是大包总的座驾……
鞭炮顺着车辆向前的轨迹一路崩到了酒店,我看着车辆远远开回来,站在酒店门口和筱筱以老公公和老婆婆的心态面露笑容的等待着。
愣是等一溜婚车停在了酒店门口,那台劳斯莱斯的车门被打开,周遭才有几个市政府职能部门的小孩拎着彩带走了过去,等新郎新娘下车后用尽全力的往他们身上喷洒。
央荣一下就瞪起了眼睛,过去就要拦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道:“大喜的日子,弄他妈一身这玩意儿,能好看么?”
我一把就给央荣拽到了身边,说道:“正因为是大喜的日子,你就让他们这帮小孩闹去吧,结个婚冷冷清清的有什么意思?”
众人下车,起着哄往酒店内簇拥着新郎新娘,布热阿脑袋上彩带挂得和让蜘蛛精抓走的唐僧一样,鱼头正在一旁放肆的欢笑。
酒店内,张灯结彩,服务员今天已经顾不上其他人了,我们这群人一进来,将布热阿的婚礼全当成了他们自家的,一个个帮着忙前忙后。
这时候勐能的白狼凑了过来,张嘴说道:“爷,您在这儿站着干什么呢?”
我指着满屋子宾朋刚要说话,白狼已经推着我的手臂往酒店宴会厅里送:“爷,今天您就在主桌坐着就行,用不上您,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