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邦康声望特别高,前几天,我进饭店检查的时候,从外地来买药的正在吃饭,说起您有点不客气,还说军阀哪有不黑的,开饭店的佤族当时就不高兴了,连老带少都给轰出去了,还说,他们家的生意挣多少钱都不做。”
“爷,您真别乐,我亲眼所见。”
我一直在笑。
“我高兴。没人怀疑你们说的话。”
我真高兴。
高兴的不是由黑到白的转变,我高兴的是,以后谁再跟我不对付,我已经不需要让手底下人拿出刀来,靠着把他扎死去震慑谁了,会有成千上万的佤族站出来替我们说话。
我高兴的是,在死了这么多人以后,终于把佤邦给从黑夜里拽了出来,而我们这哥几个,还都活着。
可我正高兴着,却忽然感觉到汗毛炸立。
不,我们这帮人并不是全活着,那个亲手将我们推到这儿的人,死了。
而她的名字至今无人再提,就像是足球世界里的‘博斯曼法案’让那么多球员通过转会赚了如此多钱,自己却过得凄惨;
像那么多朝代的改革先驱大多以身披阳光的身姿去推动一个时代后,没几个能落得好下场。
我们这是怎么了?
当不用受人欺压时,却连先贤的照片都不认得,还需要网友提醒着说一句‘你身上有一根脊梁骨是他给的’;
当能够吃饱喝足以后,却因为一个老人触摸豪车,觉着是素质低下,却根本不知道那是那台车的荣耀!我要是生产那台车的厂家,就把这场景做成雕像,保证能把车卖爆!
这一次,我没有像之前那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选中。相反,我清清楚楚的明白,这泼天的富贵为什么落到自己身上,因为……
我没忘本。
喜欢我被骗到缅北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