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你跟我能比啊?老子现在这样,能扛医院的麻醉师一针,还咋地不咋地,你行啊?”
哕!
他再次吐了出来。
“唉。”
老鹞鹰叹息一声,拖拽着此人,往开着门的卫生间走去,随后,用嘴叼着烟,从墙上摘下了花洒,将水温调整到最凉,照着壮汉脑门浇了下去。
那一秒,在佤邦企图对佤族姑娘图谋不轨的家伙也醒了,他看见厕所门口的老鹞鹰正往壮汉身上浇水,问了一句:“姚爷,您这是干嘛呢?”
老鹞鹰叼着烟:“给他降温,防止过度亢奋下血流速度过快而造成脑出血。”
这就是道友的世界,他们每天都用各种不同的方式祸害着自己,又在死亡即将降临之前,拯救自己。
他们在生与死的边缘来回横跨,每一次与死神擦肩,都会成为下回嗨大了以后,与道友吹牛逼的谈资。
老鹞鹰瞧着眼前人在凉水冲刷下脸色正一点点变正常,这才重新将花洒挂上,随即用湿漉漉的手将嘴角的烟夹了出来,那时,一整根旱烟长短的烟卷只剩下了烟屁,就这,姚四海还嘬了两口,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浪费一口都是罪过。
挂好了花洒,让水流不断冲刷着壮汉的身体不关,老鹞鹰又走回到了窗口,看着b2酒吧的招牌,露出了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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