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回来一个打跑一个,弄回来一个打跑一个……”
我用力一推他脑瓜子:“别人都以为他有病,觉着整景儿的时候好动点武巴抄,可我知道,这玩意儿就是嘴笨,让娘们怼呲几句能气的连话都不会说了,要不能动手么?”
“我不要他,他碰上有心计的女人,能拿蜜罐子活生生把他药死,这起码只要我活着,整个佤邦就没有谁敢干这件事吧?”
碰。
我往老烟枪身边也放了一瓶啤酒。
绕了个圈,走到了老鹞鹰身边:“还有这个。”
“本事没多大,可心气儿高啊,我刚到老乔身边的时候,这犊子连我都瞧不上,要是从我这儿走了,到了其他地方,光是瞅人不服不忿的眼神儿都能要了他的命。”
我将啤酒放好,再一指面瘫:“这就更不用提了……”
等把啤酒摆完,我自己也拿起了一瓶:“我不要你们,谁还能要你们?”
最终,举起了酒瓶说出了心里话:“我不要你们,我咋整!”
“来!”
“都像个老爷们似的,站起来!”
唰。
那几块让我骂到狗血喷头的货全站起来了,可我在他们脸上并没有看见不满,反而看见了被温暖后的笑。
“敬……”
这个字儿说完我半天没想出词儿来,这实在不是值得端起酒来庆贺的事,最终,只能说了一句:“敬咱们这些人,终于成了孤魂野鬼。”
那时,我终于懂了什么叫‘成功后的落莫’,也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人间正道是沧桑’。
叮。
众多酒瓶撞击在一起,所有人一起仰头,我们痛痛快快的喝着,心里却在嘶嘶啦啦的疼。
我们这些宛如被人拿刀把心给剜了个口子的人,只能聚集在一起抱团取暖,否则失血过多后的寒冷,会将所有人彻底冻住。
那瓶酒放下时,每个人手里的酒瓶连最后一滴答酒沫子都没剩,像是在相互证明谁也没藏心眼……
那天我们不知道喝了多少这样的酒,反正服务员是一趟一趟的往屋里搬啤酒箱子,桌面上的火锅一直在烧,直到烧干锅了,才由老鹞鹰冲外边喊了一句:“添汤。”
那一秒,屋里的所有人都死了,却又在我的身边重生,自此,他们的根就扎在我脚下,生长出藤曼后盘绕成了我的盔甲,与我,再不可分。
我记得,当天说话内容极少,酒成了唯一的突破口,这群平日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