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则慢慢悠悠夹了一口蘑菇放在了嘴里,咀嚼的过程中问了一句:“这村里的人,好像是不太认识你啊?”
布热阿狼吞虎咽将肉咽了下去,说了一句:“也不是村寨边上的村子都认识我……”
央荣接话道:“也有见着他就打的。”
我一下来了兴趣,问道:“为什么?”
“坏呗。”
央荣用筷子点指布热阿:“这小子,小时候兜里没钱就天天去河边上蹲着,见着村子里的人往河里用绳子顺啤酒,就偷!”
这种偏远地带,一般都没有冰箱,不是买不起,是运不起。
这地方的年轻人,大部分都进城或者当兵了,留下的全是老幼妇孺,孩子要能混得好,就会回来把老人接回到城里,要是混得不好或者死了,便会了无音讯。指望这群老幼往家里搬家用电器,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我忽然想起了在园区时,拿自己和狗推换命的那个绿皮兵,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了,这是想用自己的命给家人换一种生活方式。
再想想央荣的说话,人家老头老太太辛辛苦苦弄点东西回来挣俩钱儿,结果让布热阿给偷着喝了,他是真该揍啊!
我瞪了布热阿一眼,布热阿赶紧解释:“那时候小……”偷摸的低下了头,再也不出声了。
屋里的老太太此时又端屋来一只鸡,没错,还是鸡,不过这回是烤的,给鸡切了塞竹筒里烤的,挺老粗的一根竹子当盘子,下边都已经漆黑了,里面的鸡却在冒着香气。
央荣说了一句:“下个肉菜,还是鸡。”
我:“同意。”
因为进院的时候,满院子就一窝鸡和一只狗,狗他们肯定不会杀,那只能是鸡了。
很快,啤酒送上来了,在河里凉的一摸瓶都镇手,我拿牙磕开瓶盖以后喝了一口,和冰箱里的啤酒都不是一个劲儿,但味儿还是一个味儿。
央荣叹息了一声:“这地方的佤族,苦啊。”
我刚把这口啤酒咽了下去,回应了一句:“不然你觉着我为什么不停的把山里的佤族往勐能迁?”
我几乎已经把话挑明了的说道:“只要我活着,他们就还有盼头。”
“知道西亚人答应了我什么嘛?东方巨龙那儿会拿出一份文件来,上边是更改进出口口岸的事,那份文件上有勐能的名字。”
央荣立即聚精会神听了起来,布热阿就跟没听见一样。
“假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