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换个衣服洗个澡,一会儿去司法委找你们。”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还学会撒谎了。
我眼看着一上午的时间慢慢过去,后面桌面上的美子也逐渐减少,当该领红包的人都领完了,才说了一句:“行了,收。”
不是我不想和老乔一样,背着手在自己的地盘上溜达一圈,亲切的问问那些摆摊的佤族说:“生意怎么样啊?”
而是筱筱她闺蜜来了,大老远的远渡重洋,由西方坐飞机到了泰国后,又专门带着护照过口岸来到了勐能。
这我能不见么?
都是提前说好的。
他们在司法委外面开始收拾残局,我则晃晃悠悠回到了楼上,跟在我身后的,是筱筱、于老师、白狼三人,等我们顺着电梯来到了顶楼我那间小办公室,才推开房门,一个穿着皮夹克、牛仔裤、白衬衣的女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她……
身上有一种不属于女人的飒爽。
马尾梳的挺高,人看起来干净利落,没有娇滴滴的小家碧玉范、更不像是大家闺秀,倒有点闯荡社会之后的干练感。
我们见面之后,筱筱立即从我身边蹦到了那个女人身旁,挽着人家的手臂说道:“老许,这就是安妮。”
我点了点头,只要你别告诉我她名字后面还跟着‘海瑟薇’三个字就行。
筱筱见我没怎么表态,又开始和安妮介绍道:“这就是我们家老许,他,病了。”
安妮回应了一句:“看得出来。”
“自从我进入这栋大楼开始,就有人收走了所有电子设备,还有专门的女性工作者来进行最细致的搜身,并以此确保许先生安全,这不是普通人应该有的担忧。”
她挺能聊:“许先生,一般这种情况下,当家做主的人都会把让客人不舒服、且必要的程序归咎于手下,说是她们不懂事,您,接下来是不是要告诉我这个?”
这女人不光在江湖上行走过,看起来,还应该是吃过大亏。
“倒没有,你作为筱筱的闺蜜,没有我的话,在勐能没人敢这么对你。”这是我的地盘,对你好对你赖完全就是我一句话的事,这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哦?”安妮好像对我的回答挺出乎意料:“许先生,那我能问问为什么要对一个医生执行如此严格的检查标准么?之前我去fbi给一个变态杀手作心理评估,都没被如此对待过。”
我点了根烟,根本没在乎她介意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