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瘫,不会动的那半张脸连眨眼都办不到,就像是一块钢板。
唰。
带着棒球帽的男人丝毫没拿这个面瘫当回事,在他面前从兜里抽出了手,手上是一把格洛克手枪,他是来杀人的,果决到招呼都不打,抬手直接瞄准!
他甚至准备好了去听枪声,大脑已经下达了开枪的指令,乃至整个手臂肌肉都开始绷紧,打算以此来抵抗后坐力的时候……
枪,没响。
乌漆麻黑的一道影子闪过之后,那只手就像是被胶水粘完开胶了一样,自然坠落。
紧接着鲜血在断手处高压呲出!
而穿着保安服的面瘫,从刚才坐在板凳上的姿势,瞬间变成了挥刀上撩的架势,刀刃在空中毫不惊艳的画了一个半弧,光凭力道和锋利程度直接将这只手斩断!
那一秒,我在旋转楼梯上看的清清楚楚。
而这一下有多难,我这个亲自砍过别人手的人,也再明白不过!
那是吃痛之下会弯曲的手,不是不会动的木棍,一般人的正常反应应该是被砍后,迅速回臂,哪怕留下极深的伤口,除非,根本来不及反应。
“啊!!!!!”
想要来暗杀的人捂着手臂蹲在地上开始满地打滚,西亚人冲着惨叫声回过头来,老鹞鹰就跟没事发生似的:“你看啥,你来了勐能,自身安全这种小事还能自己操心么?”
枪声一响,夜秀吧台旁边的房门被‘空’一脚踹开了,里面一排穿着黑西装的壮汉端着被军队刚刚淘汰的ak冲了出来,顺着夜秀的大门横向站成了一排,随机瞄准着街头各处。
一时间,刚刚还在街上的摩托车调头就跑;隐藏在胡同里的小偷纷纷后退!
西亚人站在原地吃惊的看着一家夜店竟然有如此快速的反应,而惊讶的合不拢嘴。
而我,这一秒才刚刚从楼梯上走到了门口,随后打后腰出掏出了手枪冲天扣动了扳机——砰!
一声枪响远远传出,整条街道东西两面彻底变了样,东面,一辆闪烁警灯的警车疾驰而来,车上全是穿着警服的警察;西面,绿色的皮卡车载着一队治安营军官迅速赶到。
勐能,再也没有了我被堵家门时候的不知所措和慌乱,一切的一切都在一次次鲜血洗礼下,提升的那么理所当然。
老鹞鹰回头看了我一眼,咂吧了一下嘴唇:“啧,爷,也没多大事,你开枪干啥?”
我漫步走了过去,暗示着他眨了眨眼:“我开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