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塔季昂是个善于钻营的角色,马上接话道:“许爷,我们都是大老粗,您越是这么有话直说,我们心里越舒服。”
诺瓦依也回应道:“许爷,您放心,头人这么说完,接下来我们就明白该干啥了,咱把什么事都摆明面上,也算是坦坦荡荡。”
我还要说话,佤族头人立即拎起酒杯和他们撞在了一处,说道:“那我就替咱爷,先谢谢你们了啊!”
头人一仰脖,二两半直接下肚,喝完了是脸不红心不跳,且没有普通人喝酒时表现出的‘难以吞咽感,白酒十分顺畅的从他嗓子眼滑了下去。
这二位一看,也‘嘶嘶哈哈干了手里的酒,诺瓦依喝完一捂脑袋:“艹,喝猛了,爷,各位,我去个厕所啊。”
塔季昂连忙趁机扶着他胳膊:“你慢点啊!”也跟着走了出去。
佤族头人伸手在小范围一指这俩人的背影:“研究小九九去了。”
我则平淡的一笑,端起酒杯冲着他说了一句:“人都在咱手里了,大度点。”
佤族头人连忙给自己倒满,豪气的端起了酒杯:“许爷,您打样。”
我瞧着他那越来越白的脸色,说了句:“半开。”
直接喝了一半。
“谢许爷。”
佤族头人也是硬挺,谁一口下去二两半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可在这种席面上,他能给勐能丢人么?
哪怕胃里跟点了汽油一样烧起来了,也得不动声色。
这是面儿上人。
呲。
就在此时,外面一台车停到了门口,老鹞鹰下车后直接走入了治安营,几步到了我近前,趴在我肩膀上说道:“塞拉囧让肃正局给抓了。”
我头也没回,说了句:“抓抓吧。”
我夹了一口菜,一边吃一边说道:“他要是犯人家手里了,我也没招啊。”
老鹞鹰一看我说话都不背人,干脆也不小声了,直接说道:“这个事,是这样的……”
他用简单的几句话描述完全部过程,我却在描述中扭头看向了佤族头人。
等听完,笑着冲着佤族头人说了句:“你行啊。”
佤族头人微微一躬身,说了一句:“这不是您在司法委会议上号召的么,我们警察局得第一个响应啊……”
“许爷,我是不是哪做错了?”
我连忙冲他一摆手:“全对。”
我记着,当年在村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