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鹞鹰在会议召开的第二天冲进我办公室的时候,我正在哼歌,当时哼的是……
“今儿老百姓啊,真呀么真高兴……”
“今儿老百姓呀,真呀么真高兴……”
与此同时,我正叼着烟用一块擦鞋布弯腰擦着脚上那双皮鞋,此刻,老鹞鹰阴沉着一张脸推开了我办公室的房门。
“爷,出事了。”
他如此急冲冲的进入房间,却还没忘了关门,等门关上,这货把手机掏了出来,手机屏幕上所播放的,正是我们昨天开会的全部内容。
“咱们昨天的会议,让人放到网上了!”
老鹞鹰将手机顺着办公桌推到了我面前,然后双手拄着办公桌,看向了我。
随后,手机里播放出了昨天会议上,于老师的演讲。
我却弯着腰扭头向上问道:“怎么还是这一套啊?有意思么?”
老鹞鹰让我说的立即将双手收了回去,在办公桌旁边站了个笔直。
昨天,整个勐能职能部门都参加的会议上,有人录音录相,稀奇么?
有人将这些东西发到网上,稀奇么?
既然都不稀奇,你拿这玩意儿来我办公室扯什么闲白?
不还是心里不托底,趁着唠两句的机会,想来试探一下我的用意么?
老鹞鹰怕的是啥?
是怕我真在勐能来一次大清洗,拔出萝卜带出泥,反手一洗牌,把所有有污点的人都弄下野,全绑上断头台。
问题是,这可能么?
他是左也想不通、右也想不明白,这才在早上我到了司法委以后,直接闯进了我的办公室。
可,总得找个理由吧?
这不,把从网上看见的视频拿出来了。
就这套小把戏,六岁以后我就不玩了。
忒没劲。
老鹞鹰委屈着一张脸,不好意思的看向了我。
我伸手在他手臂上拍了拍,说了句:“把心放肚子里吧。”
随后继续低着头擦着皮鞋说道:“我要是敢这么着急忙慌的洗白,下场还不抵让兵痞杀了的藩镇节度使呢,没准啊,要比让流氓弄死的罗马执政官还惨。”
老鹞鹰实在忍不住了,沉声道:“爷,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当!当!当!
敲门声此刻传来,佤族头人推开我办公室房门那一刻,原本严肃的一张脸,立即笑容满面:“呦,副主任在呢?那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