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所有佤族在同一刻屈膝下跪,而我,则手疾眼快,立即捧住了对方的双臂!
“这是干什么!”
我一定得这么做,我不这么做,手上的血怎么捏他衣服上?
“许爷,您受伤了?”
半根小臂长的木刺还在胳膊上扎着,那不是受伤了是什么?难不成是跳皮筋的时候,让树枝给刮了?
可话不能这么说!
“布热阿!”
说实话,我的本意是,这时候你得说说咱这场战斗是怎么打的,多英勇无畏,从敌军的枪林弹雨里不惧生死解救了孩子。
结果布热阿真孙子,他可能觉着我想体现一下男人的属性,过来一把就抓住了那根木刺——噗!
直接给我拔了!
那种疼,就像是将我这辈子体验过的所有疼都集中在一个点上彻底放大。
我疼的眼前一黑,已经看不着人了,却还不能闭眼,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往下落,哼都不能哼上一声。
等我眼睛再度聚焦,像是在奈何桥上走了一遭又让风给吹回来了一样,关键是送我去奈何桥的不是老林,是他妈布热阿!
那一刻,我感觉这嘴唇的颤抖,想起了那个女老师,哪怕她要是在,我也不能遭这个罪啊!
布热阿,你要是真惦记老子这个王位,实在不行你给咱发个短信呢?这么整,我他妈早晚死你手里!
你看看你找那个女人,再看看你干的这事儿!
不过,那个女老师也太心急了一点,她要是不跑,等这场战斗结束以后,我无论愿意不愿意都得表彰她一次……怨不得人家都说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哪怕你多坚持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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