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已经不是我了,我不是许锐锋了!
我现在非常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就是一个魔鬼。
而且我站在一处可以和其他魔鬼斗法的舞台上!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你可以站在和现世曹操、现世司马懿、现世魏忠贤、现世王世充斗法的舞台一决雌雄,你属于弱势方,你愿意不愿意?前提是,你得变成一个魔鬼。
以前,我没得选……
现在,我愿意。
我他妈愿意!
因为,我依然没得选。
哈。
……
我走了。
一声不吭的来,一声不吭的走。
坐在车里,将729的一切都留在了这里。
直到装满佤族绿皮兵的那台车离开了,我才发现,这台车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车上多了一挺车载重机枪,枪口就卡在车顶棚上。
我乐了。
央荣啊,你个王八蛋,真他妈嘚。
他是什么心思我懂,可这不是摆明告诉那些胆敢袭击我的人,该往哪开枪么?
可我还是乐了出来。
我觉着央荣这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以前,他总觉着自己有老乔做靠山,什么他妈人际关系、什么几把人情世故,完全可以不理会,反正谁也不能怎么样。
现在?
这小子成熟了,开始知道关系这玩意儿得处了。
我回到了司法委,依然稳坐中军帐。
我才不会跟虎逼似的拎着枪出去冲锋陷阵,我好不容易混到了能喝着茶水看着报纸,听前线捷报的时候,再拿枪,那不是脑袋有病么?
第一个出现在我办公室的人是老鹞鹰,这货被我砍掉的手依然不太好使,为了遮盖肤色的不同,故意双手带着黑色薄皮皮手套,总装酷似的把手插兜里。
“爷,这两天勐能有点不太平,您自己小心点。”
嘶。
他吸了一下鼻子。
跟鼻炎犯了似的。
“怎么回事?”我故意当做没看见他的小动作,问了一句。
“昨天有人来夜秀炸局。”
我听着都新鲜!
凡是勐能的人,没有敢在夜秀炸局的:“过江龙啊?”
炸局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挑战旧势力,和砸场子一个意思。
“真事啊?”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