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精神饱满,脸上写满了亢奋。
“爷!”
老七打绿色皮卡上蹦下来以后,站在我面前满脸堆笑。
那些绿皮兵纷纷下车,站到了老七身后,喜笑颜开的望着我,在等待我的夸赞。
“好!”
我重重锤了老七一拳,然后冲着所有绿皮兵高声呼喊:“都是好样的!”
下一秒,不等我把话说完,皮卡再次出现,央荣率领的一营也回来。
一营表现出的精神状态就是其他兵不同,他们尽快也是满脸喜悦,却在下车之后自觉站队,整整齐齐的站成了方阵,当时老七的脸有点红,仗着我的宠信嘀咕了一句:“装什么。”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到了敲打敲打老七的时候了’的信号。
“你们也都是好样的!”
“都入席!”
所有绿皮兵纷纷入席,原本空荡荡的操场顿时坐满了人,我手底下的三个营除了治安营依然留在勐能维稳,其余两个营全到了。
老七刚要跟着入席,我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在人流之中问了一句:“包有粮的尸体,找到了么?”
老七突然愣住了。
我估计知道我问,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有多重要!
紧接着,央荣当着老七的面走了过来,他拿出了手机,手机上是一具尸体的照片,这具尸体少了半条腿,胸口处六七个弹孔已经将绿色军装染成了黑色,可脸一点没花,正是包有粮。
老七也看明白了,央荣拍照的地方正是他们负责进攻的山头,也就是说,央荣打扫完自己的战场,还去了那座山,然而这群打下了山头、也干掉绝大部分勐冒军的有功之臣却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很好!”
我称赞的拍了拍央荣的肩膀,顺着这俩人中间走了过去,老七恶狠狠瞪着央荣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央荣根本不拿他当回事,回应道:“包有粮,是这一战的重中之重,他不死,就能回勐冒凭借残余兵力死守,他死了,老许就放心了,就这意思。”
“各位!”
从未在公开场合做过任何演讲的我,面向这么多人说话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点紧张,所以开场白就显得发虚。
“你们在战场上的英勇,我全都看见了。”
“你们为了勐能泼出命去打这场仗,说实话,我有点于心不忍。”
但是,在演技上、在掌控人心上、在控制情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