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
“你当文官当傻了你!”
我扭头呵斥了一句:“身边四面楚歌,这时候你想什么修路啊?”
“你这儿刚大兴土木,没准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这不是给别人做嫁衣了么?”
“把这笔钱都给勐能医院调过去。”
“让他们把那破旧的医院彻底休整一下,另外给住院部好好收拾出来,要是还有余富,该上什么设备就上什么设备,实在钱不够用,半布拉,你自己琢磨着贴补点,但不能超过五百万美元。”
老鹞鹰没听明白的问:“这不还是建设么?”
这次半布拉比较理解我的用意:“不一样。”
“买进来的冰冷武器,只会让勐能老百姓恐惧,可要是把医院建得像个样了,老人们就知道是谁给他们看的病、学校则让孩子们知道是谁让他们上的学,中间的成年人在给咱们当兵的时候,就明白得豁出命去。”
“更何况,万一以后打起来,那儿能接收伤员。”
“咱们爷是看勐能没有安身立命的根本,在使劲为老百姓创造温暖,希望用温暖养出忠心。”
我却不那么自在的说了一句:“我就是单纯的尽人事看天命。”
勐能这破地方,要文化没文化、要资源没资源,要是连仅存的这点温暖都没了,那就剩下冰冷血腥的魔窟了,谁愿意为这种地方把命搭里?
去年,我用一年的时间建了整个佤邦最规矩的小学,就是希望能从根儿上改变这件事;
今天,我用一千万来建医院,是希望从顶上看见笑脸。
至于能有多大用,我吃不准,可这是我惟一会的了,通过演讲来激发百姓意识那一套我玩不来,但润物细无声却一直都是老百姓的过日子方针……说到底,我还是个老百姓。
再说,这笔钱本来不就是建医院的么?
“别愣着了?”
司法委办公室,老鹞鹰和半布拉走了出去。
现在的勐能,我总算可以看出来一点人味儿了。
昨天,我抽空又去了一趟学校,终于又在勐能听到了朗朗的读书声。
尽管我听不懂那群孩子用缅语叽哩呱啦的说着什么玩意儿,但这心里总算是舒畅了很多。
勐能在我一年左右的努力下,正在打造承上启下的树干,想要看着这棵大树遮天蔽日、枝繁叶茂,还得熬……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望着一片红火的勐能,看着市场内已经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