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怒视着他:“你二逼啊?”
“啊!”
“她一个女人,带着u回去,国内又没什么指望得上的亲戚,再他妈让收u的给黑了呢?你给我儿子偿命啊!”
绿皮兵都不知道自己为啥挨得骂,好像我说的这些东西他根本就听不懂。
“去赌场,找温州佬,就说我说的,走他们钱庄。”
温州人的地下钱庄不管是在哪个国家华人圈子里都是十分有信誉的,勐能的温州佬更绝,只要你从他手里走钱,他就给你一张二寸的白纸,上面一个字儿都没有,可你拿着这东西去有温州人的地方就能换钱。而且人家还明告诉你,这东西,不实名制,一定小心保存,因为谁拿着这张纸都能去换钱。
咱也不知道这张纸经过了什么特殊处理,反正闲扯淡的时候,温州佬讲过这么一个笑话,说有个傻逼拿普通白纸想要去骗钱,进屋以后差点没让人打出屎来。
我甚至问过他这么一个问题:“你们温州人要是拢巴拢巴都聚集到一块,手里能拿出来多少现金?”
温州佬思考了一下:“多了不敢说,单说现金的话,我估计能拿出全国人民手里所有现金的一半。”
就这,他觉着自己说的还挺保守。
此刻,我再次看向了老太太:“我还缺德么?”
“我把人,安安全全送到口岸,让她拿着护照回国,她就说是被人骗来这边的就一点问题没有,我还专门咨询过国内的律师,律师说这种情况回国以后最多被判缓。我就这么照顾她还缺德?哪个缺德的人会把这种女人送回去,还给两百万美子?”
“妈……”
“我是变得越来越狠了,可我不冷血!”
“你觉着她回国过吃糠咽菜的日子,我真能过意得去啊?”
“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妈终于不骂人了,只是有点失神的坐到了沙发上,莫名的说了一句:“我还真挺想回去过吃糠咽菜的日子……”
她说的,恐怕是心里话,很扎人的心里话。(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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