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事件来难为我,我能帮上什么忙?”
“要不这样,如果事件真的很紧急,你们肯定知道我们乔老的电话,就是乔县长,你们完全可以给乔县长打电话进行沟通。”
“打过了,乔县长也联系不上。”
“那你们这不是给小鬼打电话,问阎王爷去哪了么,我上哪给你问去啊。”
“别为难我好不好?”
电话另一端,那个女人的声音变了,变得更为严厉了:“今天我只能为难你了,我已佤邦政府的名义命令你,即刻起哪怕是动用整个勐能的全部力量也要确认包总在哪,否则,佤邦政府则会认为包总在勐能出现了意外,后果很严重!”
我翻了个白眼靠在了椅子上,刚要琢磨该怎么回答,那个唐山的哥们以为我这是个他的眼神儿……
“我去你黑妈的!”
他开喷了,给我都喷愣住了!
“你说你挺好个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刻薄呢?”
“逼死谁啊?!”
“你挺着俩干巴扎给我逼跳楼了,不怕我下晚黑爬你家窗户拍玻璃么?!!”
“你看看你那损样,跟一辈子没让人伺候好过似的,怎么天生一副在牌局上光输不赢的赢的嘴脸呢?”
“要我说你干脆出家得了,四大皆空了。”
“对,没准你们家都是出家人,你就是出家人的结晶,要不怎么有‘和尚艹老道,输了不给赢了要’这么句话呢?”
“我去你妈了个黑波一的!”
“去你妈……”
啪!
我给电话挂了。
用力咽了一口唾沫,瞪着眼珠子看着眼前这个唐山哥们高血压差点没犯了。
他卡巴着眼睛看向我,又恢复了伸展不开筋骨那一出,哽叽着缩起了脖子道:“许总,我和你说了,我骂的脏……是你说的今天不管骂成什么样都不怪我。”
半布拉那个半大老头手都哆嗦了,从兜里掏出个药瓶,倒出一粒药来直接塞进了嘴里,我看了他一眼,他才说了句:“速效,这小子心脏病差点没给我骂犯了。”
赛索脸都紫了,冲着他一伸手:“给我来一粒。”
当时屋里的空气都宁静了,这老哥俩一人一粒速效打底,我嘴唇子直抽抽啊。
我是让你骂了,可谁知道你能骂这么脏啊?
还什么玩意儿和尚……我学都学不上来!
关键是他怎么骂的这么顺呢?就快赶上四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