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满桂的声音后,往门外一指:“去,都外边等会。”
人刚让我撵出去,我也正想和老乔说说这件事,主要是我他妈也害怕,弄得都快神经衰弱了的时候……
老乔却将两只脚搭在了桌面上!
“哎!”
我把门关上以后看见这一幕都快气迷糊了,直接伸手指了过去:“你都病这样了,怎么还演戏呢?”
嘶。
老乔吸着鼻涕:“我不吓唬他们,你能好摆弄么?”
“就那个叫老鹞鹰的,你知不知道咱俩从酒店离开以后,他干了什么?”
“人家做东在勐能又请了一顿!”
“你还和傻小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呢吧?”
“你就不想想,都是年轻人,人家凭什么服你啊?”
“对于他们来说,你那点能耐,不也就能在729耍出来么?我要是不点头,你在勐能是个啥?”
我看着老乔:“所以,你才去我家吃饭?”
老乔故作高深的不回答了。
可我却必须要问:“为什么是我?”
老乔缓缓张开了嘴,他用一个长到近乎令人没有耐心听完的普通故事,诉说除了整个缅甸的风起云涌,用最干脆、同样也最无力的话语,说出了什么叫振聋发聩。
“你啊……”
“嫩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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