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么。
所以,与其握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烫手山芋,倒不如交出去两头交好,既不得罪老乔,也不得罪我这个老乔眼里的红人。他能看得出来老乔只是和我生气了,根本就不是要弃用我。
我望着一进屋就滔滔不绝的老鹞鹰,故意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你觉着你说了算么?”
我没发火,也不曾嘶吼,很平静的说完这句话,抬起头用十分平稳的目光望着他。
老鹞鹰身上就跟没骨头一样,软得像根面条:“那是,只要您在,我就不可能有说了算的那一天,我永远给您打下手。”
他脸上的笑布满了谄媚,但,谁要是相信了这就叫‘服软’那谁是傻子:“许总,您的事我们可都听说了,从一个园区的猪仔走到了今天,那是咱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
“对了,您给我个联系方式,我让夜秀下面的人啊,把每天的账发给您,要是再有什么吩咐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我老姚这个人呢,别的本事没有,跑跑腿还行,真的,要不您找个机会试试我。”
我对他的第一感官非常不好,他就像个气球,怎么捏怎么走,就是不爆,我对这种人,一项防范心理很重,如果他会被我激怒又或者发狠的跟我顶几句,没准我还能稍微放松点。
我就恨这副能屈能伸的劲,还有一身不要脸的精神头儿,我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完全黑化的自己,还是那个做事没有任何底线的自己。
“照片上那人,怎么处理的?”
老姚马上说道:“我没搭理他呢。”
紧接着抬头看向我:“您不发话我谁也不动。”
“鲁强搞过来了么?”
老姚接话道:“当时二奎来的太突然,老乔没给您介绍完所有人,我啊,是管车的,不管人;小满,满总,是管发货,就是给木材刨开,把货塞进去发走;席面上我下手有两个看着跟农村老忐儿一样那哥俩,他们管刀,大的叫屠刚,二的叫小光。”
“这哥俩以前在木姐干的绑票勒索的买卖,后来得罪人了,被老乔收了编,一般他不好出面的事,都是这哥俩干,鲁强这种事,自然也是他们哥俩效劳,咱们都不用操心,等消息就行。这哥俩手底下,都是亡命徒。”
“屠刚哥俩旁边那个,穿着西装都跟穿麻袋片一样那个,黑黢黢的,叫鱼头,管船。”
“船上的事,我不熟,也不懂,道儿上风声紧的时候,您联系他。”
“再往边上,嘴角总叼根烟那个,叫老烟枪,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