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在。”
说完,潇洒的迈步离开。
从走廊里走出去时,刚才还在楼梯上拎着棒子的那群人已经堆到了楼道里,他们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凶狠恶煞,一个个发愣似的看着我。
而我,就在他们身体缝隙间穿过,对眼前这群人视若无睹。
布热阿比我凶,拎着枪连弯都不拐,撞着这群人的肩膀走过,他们被撞了还得让路。
什么是道理?
我能说,你得闭嘴的,才叫道理。
你一句我一句那叫呛呛,有个屁用?
在呛呛的时候中间立个裁判,裁判手里拎着枪,那才叫法律!
在勐能,尤其是今天的勐能,我不用和任何人呛呛,说出去的话就是结果。
一旦这种感觉出现,谁还能阻止人变坏?
我好像突然理解了霍三哥那个时代,也突然理解如今的缅北。
或许这就是人上人的感觉吧?
人上人的感觉不是宽衣华服,更不是豪辕大马,是屠戮。
你够凶,就一定有狗腿子过来跪舔,你有势力,就能横行无忌!
“这个,送729医务室。”
我指了指地上趴着的耀庆:“跟医务室的大夫说,他不光不能死,还得治好他,他还欠我钱呢!”
“对了,他还有几个特别壮的大高个兄弟,一会儿你们给警察局打个电话,也把人给我送过去。”
“然后告诉老林,人我算是给他弄回来了,不过女的让老乔给放了,先拿四个男的凑个数。”
说完,直接上了路虎车。
布热阿进入驾驶位后问道:“去哪儿?”
“别墅,今天我妈包饺子,给我发了好几个信息让回家吃饭。”
嗡!
夜秀里,正在人仰马翻,绿皮兵拎着耀庆拖拽出了满地鲜血。大厅内的服务员一个个瞪着这台路虎车发愣,目光冲充满羡慕,我想,今天之后,在这群生活在最底层的孩子们眼里,恐怕又会多一个新的传说,那就是一个叫许锐锋的人,横扫了整个夜秀,给二奎逼得差点没哭出声来。
像当年霍三哥一个人拎着西瓜刀闯体校,最后让人打的浑身是血,却能直挺挺走出来一样,让人津津乐道。
而那个不小心将内部口顺嘴秃噜出来的大爷……
我不太敢想。
胡子、二奎这种人身边有他们的存在实属正常,而他们的目的,也肯定是从一些风声中分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