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将对面的屋门踹开了,那屋里,烟雾弥漫,一对儿对儿男女抱着脑袋在那儿蹦,其中一个男的还将一个女人扛在了肩头,一会儿黄色液体就顺着脖颈流淌了下来,就那,还摇呢!
我再问:“是不是不让看!”
顺着楼道挨个屋走到门口,站在一间屋子门口就抬腿踹去,到一间屋子门口就抬腿踹去,一直踹到一个屋子里满屋子穿着太监、宫女的衣服跪在一把金色椅子前,才转回身瞪着眼睛望向了二奎:“你不拦了啊?”
二奎彻底服了一样,伸手往前一比划:“您随便,随便。”
那个在屋里当皇上的客人可能有点不乐意了,骂骂咧咧走了出来:“这他妈谁啊!”
他可能觉着我们打扰了他的雅兴。
下一秒,布热阿就站在楼道里拽出了手枪,直接奔着门框扣动扳机——砰!
一声枪响!
墙壁处冒起的火星子给那个光着身子、只带了皇冠的皇上吓得站在原地两腿发抖,连躲都忘了。
楼道里所有房门处都探出了一个个脑袋,木呆呆的望着我,而我……
“去哪屋谈?”我望着二奎说了一句。
二奎一指最里边那个房间:“888。”音调高一点的话都不敢说。
布热阿望着各种音乐声混杂的走廊,拎着枪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说道:“老许,真过瘾!”
我没病。
这么干也不是为了让布热阿过瘾的,我的嚣张跋扈,只是希望所有人都忘记‘列管’两个字!
保不齐这里就有劳改释放人员,他们可不这么说话,这要是惦记上了这两个字儿……
下面那位爷,您能听懂么?
我转身走向了‘888’房间,推门一进去,是一个超豪华的包间,包间正中间,有七色灯闪烁的小型喷泉,整个屋里三面墙全是沙发,那沙发长度能让你把腿全搭上去躺在那。
当我走进屋内,坐在沙发边缘,布热阿已经开始对那个喷泉产生了好奇,就拎着枪站在喷泉边上看那东西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水,嘴角慢慢裂开,露出了笑容。
这年纪,要是放在国内还是个孩子。
我没搭理他,看向了一旁根本不敢坐下的二奎:“你胆儿挺大啊?”
“胡子那事还没弄明白呢,你就敢抢我的人?”
二奎赶紧解释:“我也没抢啊。”
他立马拿出手机,点开绿泡泡聊天记录:“哥,您看,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