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冰川融化一般有了希望,小伙挣扎着从椅子堆里站了起来,扶着桌子问道:“大哥,我们真能把钱打回去?”
老猪插话道:“大哥还能骗你们那俩钱儿咋地?”
阿大老谋深算的没给这群人继续往下议论的机会,一把接过阿勇手里的枪:“你们是不是不信?”
“是不是!”
“那就站出来,来,刚才不是挺猛么!”
“不是不想活了么?”
“来,你他妈给我站出来,我看看到底是谁不想活了。”
那谁还能往出站啊?
地出溜人如其名,顺着墙根儿就溜回到了工位,往那一坐,噼里啪啦开始敲上了键盘。
他一动,就跟起了连锁反应似的,一个个全都带着一张不好意思的面孔往回走,没多大会儿工夫,工作区又坐满了,只有那个和我一起来的男人,直到现在我也没和他说过话的男人还在地上躺着。
阿大低头看了一眼,挥动着手里的枪械说道:“弄走。”
这回搬人的不是我,是阿勇和老猪。
他们也没把人往垃圾堆送,抬出去没多大会儿工夫,架着一个满脑袋都是纱布的家伙走了回来,一回来,就给那小子扔座位上了。
当整个工作区键盘声再次响起,阿大很不放心的和打手们坐在了一起看着这群狗推工作时,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偷着跟我说了一句:“你小子行啊。”
这哪是我行?
这不就是监狱的那一套么。
当管教发现谁心理状态不对的时候,马上给他们家打个电话,等老爹老妈、老婆孩子到了,和家人见面了,你再看看第二天他什么样,保证和之前完全不同。
但,这个机会我得把握住。
“大哥,我觉着,得有个人时刻能看着这群小子的状态,要不然发生点什么事咱们完全不知道,太被动了。”
阿大皱了皱眉问道:“你想干啥?”
我说道:“能不能给我点权力,让我随时能进出各个楼层,这样即便是我听不着他们私下里都说了啥,也能从他们看我的表情上,瞧出点东西来。”
阿大琢磨了很长时间,差不多得有一个多小时,才终于说了一句:“阿勇不行么?”
“我俩不一样,我是从狗推爬上来的,勇哥是你兄弟。”
“老猪呢?”
我故意往后一靠,把老猪让到了阿大面前,当阿大盯着老猪看的时候,他转过身,晃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