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毫无规则的长度,扰乱着人敏感的神经,四周建筑残破不全的,到处爬满细小的裂缝,总给人一种很容易就会倒塌的感觉。
张样努力寻找着,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根据合同上所写地址,关伯家就住在这带某个平房。就在张样漫无方向地拐过一个小巷的时候,突然前面阴暗处竖立者一块石碑,张样记得十几年前来过,还特意在上面看了几眼,好像是纪念什么人,但字迹到现在已经模糊不清了。
往前走绕过石碑,看到一棵老榕树以后,再向左穿过一条狭窄小巷。对,就是这里,眼前突然出现一间低矮的红砖平房,生锈的铁门紧闭着,一副不曾有人住的模样,对照门牌号码,准确无误之后,张样尝试在铁门上敲打几下。
“关伯…”等了好一会,仍然没人答应。
“谁啊?”开门的是一个佝偻干瘦的老头,苍老的脸上皱纹累累。
“你好啊关伯,我性张,是代表发展商来跟你…”
“小伙子,别光站在哪里,来,进屋坐坐。”关伯十分热情,一边把张样领到屋里,一边搜索墙上开关按钮,“啪”的一声,灯开了,惨白的灯光射在屋里,狭小的空间隐藏阵阵黑暗,屋里很简陋,在正上角祭台中间,有副缠着白布的遗像,看不清什么模样。
关伯照付张样坐下,递来杯热茶,滚滚雾气的,散发出古怪难闻的味道,张样嗅了两口,远远地放在桌面上,直接开门见山“关伯,你也知道我的来意,不怪我直说,像你这间破房子,我们开出条件,已经是最优厚,我敢说,只要你在合同上签个…”
张样惊呆了,只见关伯浑浊的眼珠似乎看到什么,微微倾斜的目光从一扇敞开的房门一直移动身边,脸上流露慈祥的笑容“这是我孙女小玉,来叫叔叔,我说我孙女看到陌生人就是害羞,哈哈…什么,想吃糖果,我不是跟你说…”
这是跟我说话吗?天啊,关伯居然对着空气有一句没一句唠叨起来,样子就像跟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活一样。张样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手心被捏出了一把冷汗“关伯…关伯,你…到底怎么啦?”
“小跟我啰嗦,哈哈。”关伯暴躁一声,像只激怒的狮子,兽性般眼神绽放刺骨的凶光,正直勾勾注视着张样,嘴里咧开诡异的弧度,嚎叫出不寒而栗的笑声,就像把锋利的刀,扎进张样内心最软弱的地方。
“就是你们那些没良心的,害死我孙女,要你们血债血还,哈哈…”关伯,不,应该是魔鬼,他如痴如癫地狂笑着,一步一步向张样逼近,完全不给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