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便向桌子望去,桌上有个拴着绳子的铁球,还有一小块碎镜片,一个揉烂的食品纸盒和一段鲜艳的红绸巾,很显然这带有血迹的红绸巾被割去了半条。
“探长,我太忙了,实在没精力去查这个案子,交给你吧。不过,我可以提供线索!”
听扎菲尔那口气,完全是上司在下达命令,探长窝了一肚子火,可枪在人家手中,也没办法。
扎菲尔接着说:“案发为昨晚半夜。凶手是位衣着考究,戴单眼镜,对赛马有兴趣的。那食品盒告诉我们,他和死者一块吃过点心,先用刀刺伤了那个歌女,然后用红绸巾勒死了她,另外半条红绸巾肯定还在死者手中。”扎菲尔边说边举起自己手中的另外半条红绸巾,说:“我眼前的这半条是罪证,得留好。一个月后,你用另外半条绸巾到这儿找我。哦,对了,那凶手是个左撇子,抓他时可要小心!”
扎菲尔回到家,想起刚才的情景,就十分生气。助手跑来找他,告诉他咖啡馆的歌女被杀了,让他去破这个案子。“活!”加尼嘟嚷着朝现场赶去。
现场死去的年轻攥着块绸巾,肩头有刀伤,脸上表情恐怖。
现场情况同没见到此情景的扎菲尔推测的一模一样。
这家伙真有些神了,探长暗想。据调查得知,死者生前有一颗祖传的珍贵蓝宝石。凶手可能就是冲这宝石来的。
经过调查,加尼很快将凶手逮捕归案,可是,情况并不很妙。罪犯在的下声明案发时自己不在现场,而是在看戏剧,他口袋里有张那场戏剧的票据作证。
加尼傻了。虽抓了凶手,却没证据,那粒蓝宝石呢?
指纹呢?对了,指纹肯定留在扎菲尔带走的那半条绸巾上了。
终于熬到了约定的日子,加尼拿着从死者手里取下的半条绸巾,前去会扎菲尔。这次他还有个小小的打算,想抓住扎菲尔,便埋伏好了手下,等信号后立即行动。
楼房里除了几个干活的油漆工外,根本没有扎菲尔的踪迹。莫非不敢来了,探长暗想。不料,一个油漆工冲他打了个招呼。是扎菲尔,他笑嘻嘻地说:“你的手下真规矩,都在等你的命令!”
加尼随扎菲尔又进了一个房间,接过扎菲尔递过来的半条红绸巾,两个半条拼起来正好是一条。
“探长,这就是证据。您瞧,这是左手的指印,不然我怎么知道他是左撇子呢?”
扎菲尔讲完这话,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加尼对这个又产生了几分敬意。扎菲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