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修行了大概一个多时辰,李白就被早起洗漱的诸葛亮给吵醒了。
此时,天色就已然开始渐明,高山的日出本就要比平地里早出很多,而李白这一晚回来得又实在太晚,所以天亮得才会这么快。
李白伸了个懒腰:“你怎么起这么早?”
诸葛亮刚要解释,就听到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跟着一名学子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楼道中:“天杀的,我昨天剩下来的桂花糕你们也抢?”
诸葛亮顺势笑道:“又有倒霉鬼想要蒙混过关啊,说起来我一直很纳闷稷下究竟是通过什么手段来监视咱们的,若是找出来,估计光卖这种法子,就能从同窗们手中赚到不少学分。”
李白摇了摇头:“如果只是吃饭这种小事,对咱们新生而言或许算得上是一种负担,但对于那些老生而言,早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至于咱们这些新生,他们又能有几个学分?再者说了,你信不信你今天刚把消息卖出去,第二天稷下就会出反制措施,你吞下去多少学分,到时候都得翻倍吐出来。”
诸葛亮耸了耸肩:“我信。”
而此时,还赖在床上的周瑜把被子一蒙,迷迷糊糊道:“你们俩小点声,困着呢。”
通宵一宿,可能刚刚才睡去的刘备,死沉死沉,毫无动静。
李白和诸葛亮不约而同地跳下床,端着脸盆出了宿舍,边走还边嘀咕着。
“公瑾今天没课吗?”李白道,“看他那架势,不叫他估计能睡一整天,之前听你们说教你们的教习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别再耽误事了。”
诸葛亮道:“昨晚上说是和他那未婚妻一块吃了顿饭,回来之后就谁也不理,谁知道又犯了什么癔症,不过他去不去也无妨,我跟那几个教习关系不错,替他遮掩过去就是了;至于我们常说的那个教习,今天没他的课。”
两人前后进了盥洗室,开始洗漱。
雪山上的水当然凉得透骨,诸葛亮只沾了一下就险些吱哇乱叫,倒是李白用的轻松写意,带着寒意的冰水往脸上一扑,困意顿消。
洗漱完李白直接去了对门的厕所。
就在这时,诸葛亮也跟了进去,擦干后的脸仍旧通红,冻得哆哆嗦嗦,也是起了尿意。
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是在厕所,公共澡堂这种场合,男人对于另一个男人的瞩目点十之八九都会凝聚在小兄弟上。
这是男人的尊严与天生的比较心。
哪怕是那些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