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想要借此生利,此人心狠手辣,不足与谋。”
“呵呵,宁安公此举是想要补偿啊。”
有人哂笑道:“他想得也未免太多了,他做的那些腌臜事早已被公之于众,不被夺官去职就算好的了,还想要借此勒索圣上,当真是冢中枯骨。”
有人沉吟,满面哀愁:“只是虽说今日惨遭屠戮的不过是些恶事做绝,罪有应得的败类,而且凶手也已伏诛,但此事会不会是......”
贵族们终于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怀疑:“安远侯的意思是,此举是天子在背后主使?”
有人当场否决:“应当不是,天子行事堂堂正正,怎么会搞刺杀朝廷官员这种诡谲伎俩?”
“呵呵,梅花内卫可算不得什么堂堂正正......”
“安国公慎言!”
“会不会那个李太白是天家......死士?”
“不可能!”
“那李太白诗剑双绝,又被钦定为本次进士科的会元,倘若他真是天子的人,从此平步青云,与狄仁杰一文一武,成为陛下的左膀右臂,那用处可比杀几个败类大得多了。”
“我猜测,那李太白不过是少年意气,见不得黑暗,自狄仁杰那里无意间得知了那些败类们的罪证,正义感爆发罢了。”
“蓉江伯此言有理,若圣上真想搞刺杀伎俩,梅花内卫里随便挑选几个高级刺客,便能比李太白来得更加隐匿,悄无声息。”
“那天子今日怎么还搞出这种阵仗?”
“敲山震虎吧。”
“不,还有可能是......引蛇出洞。”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脊梁不由一寒,额角渗出大滴冷汗。
“诸位,某家中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巧了,安国公,我家中也有要事,不妨我等一起?”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分头回府吧,此事不过死了一些败类,我等以后可要更加谨小慎微啊,不要做那作奸犯科之事。”
“唉,我们如今已是一身富贵,哪里想过要做那些腌臜事,能保住这身富贵,便是祖宗保佑,陛下仁慈了。”
“快走快走,休要多言。”
......
迪妮莎倚靠在墙角,申请冰冷,眼神冷漠宛如万古玄冰,冷冷地望着那个跪在朱雀门前的圣者。
天色渐晚,然而那宁安公果真是好毅力,不惜荣辱,就在那里一直跪着,以头抢地,额头此时都已是一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