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橙橙见大哥走出卫生间,立马起身问道。
“不用。”尤一凡摆了摆手,冲着三名壮汉喊道:“你们也停了,给他嘴上的胶布撕开。”
三人点头,弯腰开始干活。
尤一凡坐在沙发上,拿起烟盒,跷起二郎腿,目光阴沉地看向了服务生。
数秒后,服务生嘴上的胶布被撕了下去,但他整个人的状态还是比较懵的,腿上的痛感,让他浑身抽搐,身体缩卷。
尤一凡深深吸了口烟,瞧着服务生问道:“能沟通吗?不能沟通,就让他们再帮帮你。”
服务生听到这话,被吓得浑身汗毛孔炸裂,缓缓抬头,声音颤抖地回道:“大……大哥我错了。”
“能沟通就行。”尤一凡瞧着他,缓缓拿起茶几桌上摆放的小折叠纸包,声音沙哑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服务生咽了口唾沫,目光有些挣扎。
“还踏马守口如瓶是嘛?”壮汉拎着棍子就要打。
“我……我说!”服务生立马喊着回道:“是乌头减……是毒药。”
尤一凡看着他;“给我下的?”
“是,有人让我给你下的……在馄饨汤里。”服务生低着头,声音颤抖:“但我没干过这事,太紧张了。”
“我之前吃的东西里,没有毒是吗?”尤一凡再问。
“包子,油条什么的,没办法下毒,稀释不了。”服务生立即回道:“我……我是送餐的,不在后灶,接触不上这些东西,只能在馄饨汤里下的。”
尤一凡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阴沉:“这一包乌头减,你为什么没用完?!”
“雇……雇我的人说,这东西不能全下,不然会死人的。”服务生立即回道:“他们只让我下一毫克左右。”
众人听到这话有点懵,既然是下毒,那肯定是奔着毒死人去的啊,为啥还要限量?
尤一凡瞧着对方:“你没打算毒死我?”
“对,雇我的人说,只让你有点反应,去医院就行。”服务生点头:“但他又怕我不会用量,浪费了这个毒,所以才多给我准备了一些。”
尤一凡听到这话,与景言对视了一眼,随即又问:“谁雇的你?”
“是...河内一个混混,叫吴正,我们赌博的时候认识的。我欠了一些钱,他找到我,说只要干这事儿,就可以免掉欠款,还给我十万块……。”服务生逻辑清晰地解释道:“我缺钱,就同意了。但……但我真没干过这事,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