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陆丰稍稍停顿一下,适可而止的劝说道:“人家码工协会内斗,我们表现的比当事人还活跃,这没啥必要吧?”
“你既然押了徐虎,那就得帮他,他不好了,那你在他身上下的注肯定也没了!”李兴皱眉说道:“你天天念佛经,这点道理还不懂吗?”
“行,你懂得多,那你去吧。”陆丰见对方说话带刺,也就没有在劝,直接挂断了手机,抬头冲着司机喊道:“停车,在这等一会算了。
“啊?不去了?”司机问。
“李兴表现的比徐虎他儿子还活跃,我们去抢他功劳干啥?那不招人烦吗?”陆丰懒洋洋的说道:“抽个烟,唠会嗑,挺好的。”
旁边,一名壮汉看着陆丰的表情,突然说了一句:“丰哥,我总觉得……你最近真的变得不一样了,感觉对啥都提不起兴趣,也不争,也不抢的。”
陆丰吸了口烟:“我争的时候,一个人打苏白孔三家,搞到最后,我兄弟进去了,钱赔了,最后不但没得到一句宽慰的话,反而还遭到了很多埋怨,让李兴骂我是废物……你说我还争啥?”
壮汉沉默。
“再说了,码帮内斗,你可以选择挺徐虎,暗中支持,但不能自己下水跟他们一块干事,甚至一块肉搏,这用佛家思维来看,是不智的,是愚钝的。”陆丰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话里的禅意颇深。
众人懵逼,壮汉一脸惊愕的问道:“这也能扯到佛家上面吗?”
“当然,任何事情,都可以用佛家思维来解释,来窥见天机!”陆丰越说越玄乎。
壮汉眨了眨眼睛:“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事呗?”
陆丰深吸了一口烟,盘着佛珠说道:“佛家讲因果,你不想求果,那就要避因!你看哈,尼克的事,顾同山的事,城内都放枪了,而且死了好几个人,这是前因!往后走,码帮内乱,徐虎想上位,闹的闸南很混乱,现在他又想杀魏相佐,这些都是后因!而我们原本是局外人,但现在被搅合的已经彻底掺和到这件事里了!位置从旁观者变成了局内人,那未来的一切果,你都脱不了干系!”
壮汉一脸茫然:“大哥,我咋听的云里雾里呢!”
“你这人慧根就是浅,很愚昧。”陆丰无语的解释道:“城内掌管佛门规则的是谁?!那踏马是政府啊,最近一段时间内,恶性案件频发,警务署看似忌惮码帮的体量,不敢过分打压,怕引起群体事件,但实际上心里在都憋着火呢!你码工协会,长清仗着自己体量大,有社会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