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笑呵呵的挨个打量着车上的箱子,随后站到了装着袁宠的那个箱子的旁边。
沮授的眉毛微微一跳,但并未出言。
随后,李儒的手开始在箱子上抚摸着,后来摸到了那几个给袁宠在箱子上凿穿的气孔。
李儒微微一笑,用手掌直接拍了过去,将那几个气孔堵上。
这一下子,沮授的脸色可是变了。
以他的角度而言,他不怕李儒把袁宠从箱子里揪出来!
但,若是真将孩子给憋死了,那他沮授日后将面对的是什么?
他身上就是长了无数张嘴,怕是也说不清楚的!
这天下人的流言蜚语,还不得将他撕碎了!
“李君,还请手下留情……”
“我做什么了?”
李儒笑呵呵的将手从木箱上挪开,然后对着西凉军士们道:“放行!”
西凉城门吏随即命人给沮授闪开了一条通路。
沮授的面色倒是如常,不过他此刻的内衫,已经被冷汗侵湿侵透了。
“多谢李君手下留情。”
“不妨事。”
李儒微笑着对沮授道:“沮公,赠您一句话,也是赠给那些关东诸高门望族名士的。”
“愿闻其详。”
“天底下人多了,别以为自己,最聪明。”
沮授深吸口气,拱手道:“受教。”
……
此时此刻,刘俭的兵马正屯扎在洛水之边。
看着远处沮授一行人渐行渐近,刘俭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来到了洛河之边,刘俭急忙令人将袁宠从箱子中抱了出来。
小袁宠没有看到父母,一个劲的哭闹喧嚣,军中的一众大老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安抚了下来。
“唉,看来要安抚住我的这个义子,还需要好一段时间呢。”
刘俭唏嘘感慨而言。
张飞咧咧嘴:“兄长,既然已经将你这义子带来了,咱们也该往青州去了吧!”
刘俭道:“确实是此理,先派人将宠儿送往邺城,交给你嫂子,让她代为看照,咱们的兵马往青州去!”
“诺!”
“护送宠儿的事情,就由沮先生亲自带人,务必谨慎小心。”
“诺!”
说到这的时候,便听张飞又说道:“兄长,云长兄和公孙伯珪已经各自领兵前往青州了,但还未至青州境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