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定人归,棋盘之上,黑白子渐多。
棋落棋起,间生间死之间,成了交织难测的棋局。
江东门外,秦淮初春院。
朱高煦狠狠抓揉了一把酥软处,女子惊呼嗔打了下朱高煦的手,起身欲逃,却又被带至怀中,只好双拳无力地捶打着厚实的胸膛。
一双大手拉开纤细的红带,原本紧致的红衣顿时松动,香肩浅露。
女子双眼含春,脉脉如水。
朱高煦哈哈大笑,抱起女子便走向一旁的床榻,就在春光乍现时,窗边出现了一道纤柔的影子,低声禀告:“郡王,周密使求见。”
“让他等着!”
朱高煦怒喝一声,拉下幔帐。
衣物丢了出来,幔帐内生风。
咣当!
门被强行踹开!
朱高煦伸出头,看向房间里,只见一个戴着白色帷帽的男人,手持利剑挟持了自己的侍卫长。
“郡王好兴致啊,为了区区一个女人,竟连大业之事都可推延。”
周密使收剑。
一群护卫纷纷上前,刀围上前。
朱高煦冷冷地看了看周密使,脸色阴沉:“你非要打断我的兴致?”
“事情紧急。”
周密使沉稳的回道。
朱高煦瞪了一眼周密使,将头收回帷帐之内,随后便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声,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喊声,女子倒在了床榻之上,深深呼吸着。
周密使微微抬起手,动了动帷帽。
帷帐拉开,朱高煦赤裸着上半身走了出来,捡起地上的衣物,甩动两下,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走近。”
侍卫领命而去。
周密使看着不断走近的朱高煦,直言:“收到消息,燕王大军已离开北平。”
朱高煦整理好衣襟:“是时候动手了吗?”
周密使微微摇头:“那里还没给出动手的指示。”
“那你来这里是为何?”
朱高煦不解。
周密使伸出手,一个小木匣出现在掌心,上前两步,搁在桌上,又退后两步。
朱高煦上前,没有任何犹豫,打开了木匣,看着木匣之中的两把黑色钥匙,眼神顿时一亮:“这是?”
周密使凝重地点头:“没错,这就是那里的钥匙。”
朱高煦拿起钥匙,深深吸了一口气:“看来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