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赛义夫现在什么都没有,如果能把他搞出来,把他推到台前,你就可以在利比亚拥有一个切入点,因为反对卡扎菲的人很多,但支持卡扎菲的人也不少,现在利比亚乱成了一锅粥,有人开始怀念卡扎菲的统治,通过他的儿子入手,至少你能竖起一面旗帜。”
耐特思索了片刻,然后他沉声道:“不太合适,赛义夫是卡扎菲的儿子,如果他在利比亚重新执掌权力,那么把卡扎菲搞下去的美国和欧洲诸国会怎么想?他们现在懒得管利比亚,但赛义夫要是表现强势,他们完全可以再把赛义夫也给干掉。”
高扬嗨嗨的笑了起来。
耐特忍不住道:“你笑什么?”
“伙计,我现在是下棋的人,所以我能看明白而你不能,重要的不是谁掌控利比亚,而是谁掌控利比亚能带来利益,卡扎菲的儿子怎么了?只要赛义夫别像他父亲那样找死,谁会乐意管他,伙计,让利比亚能够满足决定这个国家命运那些人的利益就好了,其他的都是小问题。”
“利益,谁的利益?总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利益。”
“最重要的那个能满足就行,比如美国。”
“不可能,这个不可能做到。”
“谁说不可能,听着,这一点你无需担心,只要你能做到,我就能帮你让美国站在你这一边,我能代表美国某些利益集团来说这话,当然,这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但利比亚又不是你的不是吗?”
“详细一点。”
“我有个朋友在利比亚有油田,我也想分一块的蛋糕,只要小小的一块就好,大块蛋糕,交给能决定美国政策走向的人,这样的话,美国不再是问题,打利比亚很多国家都动手了,美国其实没怎么出力,但你要清楚一件事,利比亚这块蛋糕曾属于卡扎菲,但现在这块蛋糕被打烂了,你要做的就是把这块蛋糕重新做出来,让那些打烂蛋糕的人来分,没人会反对你这个做蛋糕的人,因为人们想的是把蛋糕吃进嘴里而不是扔在地上,而现在的美国有实力分配蛋糕。”
“肮脏的正治,你越来越像一个正客了。”
“我只是不想被别人摆布,到了我这个位置更喜欢操纵别人,而我很重友情,所以我想帮你站到操纵者的位置来,仅此而已。”
耐特叹了口气,道:“可是赛义夫怎么办?无论如何,美国都不会允许卡扎菲的儿子****的,否则的话,他们之前的做法该怎么解释。”
高扬哈哈的笑了起来,笑的特别得意,特别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