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她当时还在上学,她教我如何去大学里蹭课,于是我就去大学里听课了,在哪里我学到了不少东西。”
“你在那个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克鲁尼耸了耸肩,苦笑道:“呃,你得明白我学什么取决于我能混进那个教室里,我在哥伦比亚大学,伪装成学生,我和那些学生处的还不赖,能听到什么课就听什么课,主要是听风险管理专业的课和法律课,因为我一直觉得当个律师或者在华尔街找个体面的工作,才是人生的巅峰。”
格列瓦托夫笑道:“想法不错,然后呢?”
克鲁尼苦笑道:“然后我发现自己根本听不懂那些教授在说什么,于是我不得不从基础的东西开始自学,让自己逐渐能听到人家到底在讲什么,我买不起书,但我说过,我和那些学生处的关系不错。”
格列瓦托夫点头道:“很难,但你做的很出色。”
克鲁尼呼了口气,笑道:“我可付不起学费,而且我也没有任何学位,我在哥伦比亚大学待了七年,我基本上听全了法律课,和那些研究生一起,我觉得我能当个律师了,可我我考不到律师执照,因为我根本没有法学院的学位,所以我想去华尔街,因为我在商学院学的也不错。”
克鲁尼一脸遗憾的摊开了手,苦笑道:“我进了华尔街,当了个见习理财顾问,我干的不错,虽然没有任何文凭,但我还是成了一个理财规划师,刚成为正式理财规划师就有八万美元的年薪,那时候这年薪很高了。”
“后来呢?”
“后来,我觉得这样赚钱有点慢,而在我的客户里,嗯,有一个看起来非常有钱却对理财完全一窍不通的家伙,嗯,我黑了他的钱,告诉他投资的股票赔惨了,可真实情况是我骗了他四十二万美元,我做的天衣无缝,绝不会被任何人看出来,但我没想到那家伙是个雇佣兵,根本不要什么证据,他认为我赔了他的钱就得把钱还给他,于是他拿枪指着我的头,告诉我我要么还钱要么去死。”
“呵呵,正确的做法,后来呢。”
“后来我把钱还他了,但他还是想干掉我,可他不想在纽约搞出人命,于是他打电话给了自己的经纪人问怎么处理我才不会被人注意到,而他的经纪人是托姆勒,那时候托姆勒刚开始做经纪人不久,他见到了我,跟我谈了谈之后,他让我替他工作,一年给我三十万年薪,而我肯定无法拒绝,因为我不想死。”
说完后,克鲁尼晃动着手指,感叹道:“后来我确实喜欢上了这份工作,因为权力,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