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扯了出来,看着满是灰尘的箱子,塔尔塔突然开始流泪,泪水落在满是灰尘的箱子上,成了一个一个的泥点。
塔尔塔打开了箱子,箱子里面全都是枪,长枪,短枪,除了枪,就是消音器子弹,依次把箱子里的六把枪都抚摸了一遍后,塔尔塔将箱子重新合了起来。
“东西还在,我还活着。”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后,塔尔塔坚定的点了点头,沉声道:“那就打电话,出发吧!”
在塔尔塔决定要出发的时候,沃罗涅什城外的格列瓦托夫正在他的农庄里准备吃午饭了。
格列瓦托夫不像个农夫,但他的妻子却是个很常见的农妇,她肥胖,健壮,不论是家里还是农场的活儿,都能应付自如,就连唠叨起来,也是分外的烦人。
“收割机需要修理,你得让人给我们修好才行,不能等到麦收的时候再去修,那就太迟了,奥莉亚!不要把汤洒到桌子上!”
格列瓦托夫结婚的时候很晚,所以相对于他的年龄来说,他的孩子岁数有些太小了。
帮小女儿把洒在桌子上的汤擦干净之后,格列瓦托夫继续喝他的汤,听妻子的唠叨。
“你儿子总想去大城市,他不想留在这里,可他读书又不行,去大城市能做什么,你得管管他!不能再让他整天游手好闲了。”
格列瓦托夫还是默不作声,直到他听到了外面有汽车的声音,然后很快,他妻子嘴里游手好闲的儿子回来了。
“爸爸,你的报纸。”
格列瓦托夫住在市外,这里没有报纸可买,但他的儿子在城里上学,所以等晚上回家的时候就能给他把报纸带回来,但是今天,他的儿子提前回来了。
翻开了报纸,格列瓦托夫的勺子掉了下去,掉在了他的汤盆里。
“我要走了。”
对着他还在絮絮叨叨的妻子和两个孩子说了一句,发现没有得到他们的注意后,格列瓦托夫提高了音量,大声道:“我要走了,可能会回来,也可能不回来了。”
莫斯科,一家大型超市里,衣冠楚楚,一副温文尔雅长者风范的罗茨托斯基侧身避让一位推着推车的店员时,一条巧克力已经落在了他的衣袖里。
罗茨托斯基就喜欢在监控摄像头下面拿东西,虽然他不喜欢当个超市窃贼,但是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所以他要来为自己准备午餐。
在路过放酒的架子时,罗茨托斯基把几个牌子的酒都拿起来看了看,但他又不满意的都放了回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