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咱们两个演了这么一出,这家伙肯定是记恨咱们的,如果要是继续这么下去的话,对咱们来说肯定也没什么好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从司令部回来肯定会把最难啃的这块肉交给咱们。”
回到了办公室之后,青木一郎也开始担心起来了,刚才虽然非常过瘾,但是上层之间的对话他们已经参与不上了。
如果广本贤二没有来的时候,那么跟司令长官汇报工作这件事情肯定是他们两人当中的一个,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这家伙跟司令长官谈的是什么,所以被动还是存在的。
“他当然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但我们也不能够坐以待毙呀,难道我们的背后是没有人的吗?据说会长已经从北方回来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让所有的人把消息放出去,这家伙就算是想要把我们当炮灰,那也得有所顾忌才行。”
野间课长本身就是刘振华的人,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整个上海几乎都知道。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这个家伙在这个位置上不干正事,也没有人敢于弹劾他,但是青木一郎就不一样了,青木一郎虽然是归属于刘振华那边了,但并没有人想得起来,主要也是因为青木一郎归属的太晚了。
“野间课长能够带我去一起拜访吗?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这个位置,虽然是靠上了你们这艘大船,但是你们内部有自己的体系,我这样的人基本上就被边缘化了,如果硬要靠上去的话,那可不太好看。”
青木一郎原来何等清高的人,现在竟然因为这点事情向野间课长低头,在他自己看来都是个丢人的事情,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
虽然他在日本还拥有其他的门路,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日本方面也已经给他说了,不要什么样的事情都回日本寻求帮助,难道所有人都是为你自己服务的吗?
如果你连解决眼前困难的能力都没有,那就活该被广本贤二吃掉。
“这个是自然的,我跟会长的关系,那可是在东北就已经开始了,跟现有的这些人是完全不一样的,带着你过去完全没有问题,到时候咱们找一个比较鲜亮的日子,曝光率比较高的情况,让这个家伙也清楚,咱们在上海并不是无根之水,他想要拿咱们去当炮灰,他也得有那个牙口才行。”
野间课长这么说就有点吹牛逼了,他跟刘振华之间的关系的确要比青木一郎近的多,但也绝对不到他所说的这个层次,不过青木一郎现在有事相求,就算是野间课长吹牛逼的话,他也得在旁边捧着才行,人在屋檐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