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来到彼特的宿舍时,宿舍里两名士兵在掰着手腕,两边的人高声起哄。随着一名黑人士兵大吼一声,用力将对手扳倒,起哄声热烈得几乎要把屋顶掀开。
“中士,你来了。”彼特也蹲在一边,看到艾伦才起身叫道。
其它士兵纷纷和艾伦打招呼,并询问下次测试的时间。下午那场测试把他们兴奋坏了,要不是彼特把他们带走,他们还真想呆在工坊里不走了。彼特把士兵轰开,搭着艾伦的肩膀说:“喝酒吗?”
艾伦摇头道:“你们还在宿舍里藏了酒。”
“多大点事。”一个士兵站起来道:“老子就是因为在兵营里藏了酒,才给踢到边戎军里的。”
“得了吧,塞洛。我怎么听说你是喝醉了酒,把你们长官的子孙根给废了,才给发配到边戎军里的。”当下有人跳起来反驳。
那人恼羞成怒吼道:“该死的皮艾德,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家伙把他们少校的女人给睡了,要不然,也不会让人丢到边戎军里来。”
士兵们都笑了起来。
彼特这时从床底摸出个铁皮酒壶,自己喝了口再丢给艾伦。艾伦耸肩道:“我可没想听故事还得喝酒。”
他拧开盖子,也喝了口。不料这酒辛辣得很,当即咳嗽了几声,把酒壶丢还给彼特道:“这是什么玩意。”
“我们自已酿的,你要知道,边戎军的日子很无聊。”彼特哈哈大笑,但笑声里却没有以往那种似有若无的恶意。
艾伦叹道:“这哪是什么酒,这根本就是酒精吧。”
“没办法,我们平时就是靠这玩意麻醉自己。要不每天都对着了无人烟的边境,我们会疯掉的。”刚才那个掰赢手腕的黑人指着自己道:“我叫瓦肯,长官你可得记着我。我比这些娘炮要强一百倍。”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不过掰赢了格尼而已,还真以为自己厉害上天了啊瓦肯。”有人吹了声口哨奚落道。
黑人当即哇哇大叫,上前理论去。当然,他们理论的结果通常演变成暴力。
“真是帮吵死人的家伙。”彼特用尾指挖了挖耳朵道。
艾伦点头:“但也很有活力。”
“这也是给逼出来的,如果不是整天吵吵闹闹的话,说不定会忍受不了那种寂寞而了结了自己吧。”彼特走到阳台,看着远处的操场:“中士,你是想像不到那种寂寞的。这些家伙并不怕死,也不会太在乎功劳。当然,不可否认,他们里面也有一些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