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这事整的颇有捅破天的感觉。
“那现在怎么办?是继续,还是把这两人给放了?”
窦江印看向于朝先问道。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嗯…趁着我们身份还没漏,我认为就此罢手,然后把她俩。”
窦江印脸色一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随之才接着继续道。
“然后想办法嫁祸给魏氏,借此我们回申都避避风头,至于揪出老五的事,先告一段落。”
“你这想法太惊悚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划不来,代价太大了。你可知道她俩死亡的后果?一个乔教父,一个金家。”
于朝先赶忙摇头否定道。
实在是窦江印这想法太疯狂了,并且是吃力不讨好,对于安清商社可谓是没丁点好处。
而且这事一漏,对于安清商社那可就是灭顶之灾。
“我只是说我想法而已,主意还得你拿。”
窦江印挺无所谓说道。
“她俩在我们手上可不能出一点差池。”
于朝先皱眉思索好几分钟后,才一脸决然说道。
“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先揪出老五,把其除掉再说。这样,你让江代先别回这,直接去煤城住所,盯着胭脂楼动向,明天我们也得挪窝才行。这事我得和上面说一下。”
“好,我现在给他打电话。”
……
与此同时!
于朝先他们所在单元楼对面楼,五楼一套房内。
一位两鬓斑白,身材矮小,面容消瘦见骨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客厅阳台外,冒着这大冷天,正俯身低头捣鼓着架立于此的一台望远镜。
而望远镜所对的方向正是于朝先所在的三楼套房。
这时屋内一名长相普通青年挂断电话,迈步向中年人走来,随即拉开阳台门,毕恭毕敬说道。
“斋叔,了解清楚了,被绑的应该是胭脂楼的苏胭脂和金家那位格格金元宝。”
“应该吗?”
中年人颇有不怒自威的气势,就那么轻轻一说。
青年立马改口说了一声。
“确定!”
中年人瞥了一眼青年,迈步走进屋内,同时嘴上嘀咕着。
“苏胭脂…金元宝,安清商社这是要捅破天啊…别说,这次倒真是一个机会。”
中年人一坐下,拿起放在一旁的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