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脑的要求整的是一头雾水,懵逼不已。
“你不是说以相思入相思方可解相思吗?你陪我吃了这一顿饭,我便可解相思。”
苏胭脂缓声解释道。
“不是,那为啥是我呢?”
王载物霎时凌乱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天青色吗?因为我与他定情之物是一条天青色裙子。而你说的天青色典故,他曾与我说过,他说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何处天青色,卿心即家园!你与他颇有几分相像,我想正式做一次告别,断相思。”
苏胭脂并不理会王载物的话,自说自话,似嗔似怨述说着。
王载物顿时恍然。
这是想要把自己当成那个他,以此做个告别啊。
可是你这告别就告别,咋还要自己换衣服呢?咋滴,要仪式感吗?
“要不你换个人吧?我看魏少就挺乐意干,要不你找他吧。”
王载物犹豫了一下,提议道。
实在是这事让他觉得浑身不得劲,干不了。
“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你应该要做出的补偿。”
苏胭脂俏脸一寒说道。那语气充满着毋庸置疑。
“补偿?啥意思?”
王载物一懵。
“那张纸条魏天养让人送回胭脂楼了。”
苏胭脂拿话点了一句。
王载物瞬间明白。
魏天养这是把自己给卖了啊?太特么埋汰了。
“你对魏天养说了什么你应该清楚,你不但坏了胭脂楼名声,还无视胭脂楼相助之情,说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不为过吧?”
苏胭脂一边抄着菜,一边用冷漠的语气陈述着,随之瞥了一眼王载物很有深意说了一句。
“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就比如你与贺道北关系。”
“那啥…我这就去换衣服。”
还说啥呢,人家这是拿话点自己啊,再扯下去,那就是有点晒脸了。还不如现在乖乖从了。
如果让苏胭脂搬出胭脂楼所谓的规矩,那可就完犊子了。
说着,王载物拿起睡衣就离去。
自作孽不可活!
这能怪谁呢?怪魏天养吗?
显然不是,确实是自己这事整的挺磕碜人的,不厚道。
最关键是被当事人给知道了。
喜欢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