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瞅着像棒槌呢?”
王乃公侧头睁着老眼瞅了一会,不确定说了一句。
“你TM千里眼啊?”
王栽物压根不信王乃公这话,因为他这5.2的眼睛都分辨不出来是谁,更别说王乃公这老花眼。
“难道你不觉得他腰上挂的是喇叭(唢呐)吗?这十里八乡也就他出门带这玩意。”
王乃公伸手指了指说道。
“你别说,瞅着还真有点像。”
说着王栽物把油门一加到底,打算追上去一探究竟。
“瘪犊子玩意,你慢点……哎哟,我这腚……”
……
没一会!
王栽物就已经追了过来把王奉先截停,还未等他张口,王奉先就一脸迫切问道。
“能送我娘上医院吗?”
“婶儿怎么啦?”
“病了!”
“上车!”
几秒后!
“哎哟我艹,这犊子TM是念完经打和尚,把我给抛弃了。”
王乃公望着绝尘而去的王栽物仨人,一脸的哀怨,随即掏出烟杆子一边往野牛谷走去一边抽了起来。
事分轻重缓急!
并不是王栽物不想载王乃公,是因为王奉先他娘情况太危急了,脸都死白死白的,看着随时得翘辫子,所以王栽物只能把王奉先娘俩先送去矿区医院。
至于王乃公想蹭车头,以王栽物如今这骑车技术也不允许,所以只能把他给抛弃了,毕竟救人如救火嘛。
……
一个多小时后!
矿区医院,住院病房内!
“娘,你醒啦?”
王奉先一脸惊喜看着躺在病床上,缓缓睁开眼睛的母亲。
“棒槌,这是哪啊?”
王奉先母亲符大芬精神有些恍惚问了一句。
“这是医院!”
王奉先憨笑回了一句。
“啥?医院!走,走,走,我们回家。”
说着,符大芬便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翻身就打算起床,也不顾正打着点滴。
“娘,医生说你要留院观察,说你肚子(胃)出血。”
王奉先赶忙把符大芬按回床上,不让她瞎动。
“别听医生瞎咧咧,娘这是老*毛病犯了,我的身体我知道,没医生说得那么严重,这医院就是想讹钱。再说,住院那是有钱人才住得起,咱